後天便是北街的爭鬥,端木雅望現在還在西街,若想準時參加爭鬥,自然要提前一天前往北街了。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蕭無爭來到她廂房找她,並遞給了她一塊摺疊起來的布。
“這是什麼?”
“拿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端木雅望疑惑的接過。
手感是粗糙的抹布材質,不過挺厚實的,拿在手裡沉沉的。
“開啟看看。”蕭無爭道。
端木雅望依言照做。
開啟之後,發現是一個被剪裁成圓形的,直徑莫約二十厘米左右的布。
難得的是,布條上居然還繡了字。
字分上下兩行,上面一行字型大一些,寫了‘九十八’字樣。
底下一行,這寫了她端木雅望的名字。
布條的最右側,還有一個小小的紅色的印章。
印章字型好像很古老,她一下子也沒看出是什麼字,仔細盯了片刻,“北?這可是北字?”
“嗯。”
蕭無爭悠閒的在她房間裡的桌子旁坐下,一點都不客氣的捻起點心就扔進嘴巴,一邊吃一邊道:“這是你參加爭鬥的入場證明,你可要收好。”
“入場證明?”
端木雅望揚眉,“憑有一條布條,就可以入場了?”
“布條去哪都有,自然不能憑這個了。”蕭無爭沒好氣道,“你方才也看到了印章了,有上面這個 印章才是關鍵。”
話罷,不等端木雅望開口,有道:“你一個外來者 ,為了這個印章,之夢這邊可是做了不少努力的,可沒有你想的這麼容易。”
“逐先生我自然是要感謝的。”端木雅望將布條仔細收好,然後似笑非笑的睨著他:“不過,蕭先生您是怎麼對我‘好’的,我也記在心上呢。”
“咳咳!”
蕭無爭知道她現在跟他計較他沒有直接帶她去北街。
他覺得自己真實嘴欠,好端端的怎麼就提起這事兒來了。
他投降,無奈道:“好,我知錯了,我走可以了吧。”
說時,站起來就走,深怕端木雅望真的跟他算賬。
端木雅望叫住他:“明天誰帶我去北街?”
蕭無爭沒好氣:“之夢沒空,席管事也要照顧之夢,你覺得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帶你去?”
“那就有勞蕭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