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白餘思問端木雅望:“端木姐,這個管部有何作用?”
端木雅望不答,這個時候,看到一個下人,將廳子裡的殘羹冷炙端著走了出來,這殘羹冷炙裡有冷茶,也有冷雞腿,她攔住其中一個人,道:“請等一下。”
下人乖乖站定。
端木雅望伸手將白餘思手中的針拿了回來,對白餘思道:“白醫師看一下,便明白了。”
時,她重新組裝一下針管,便將針尖放到冷茶裡,抽動針管尾部,差不多的時候,將針拿出來,一個移動,將針紮在了雞腿上,輕輕摁動尾部。
下人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白餘思也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了,而且茅塞頓開,驚奇道:“端木姐,莫非著冷茶是『藥』,這雞腿便是人體?公子是將『藥』水透過這樣的方式打進人體內?”
“白醫師不愧是之驕子,一點就透。”端木雅望知道自己這一根針要廢了,但還是將之包好放回了乾坤袋裡,“就是白醫師的這樣沒錯。”白餘思像是被開啟了世界新大門,滿臉驚喜,忽而側眸沉『吟』,讚歎道:“如果『藥』水能打進人體內,這般人體便能更快的吸收,更好的擴散,再加上是水狀的,絕對要比『藥』物
進入胃部之後,再消化起作用來得快。”
“嘖嘖,這白餘思反應還真快。”白鹿嘖嘖幾聲,不可思議的道:“爺原本還以為,他會問問上十萬個為什麼呢,居然他自己就替自己回答起來了。”
端木雅望點頭贊同,“悟『性』確實比我想象中要高很多,不愧是慕先生和沐風給我找的人,的確不錯。”
白餘思其實對那一根針還是很好奇的,卻也不好意思讓人家再給他看。
畢竟,這樣精緻有用的一根針,並非凡品,人家願意給他看,已經不易,他沒理由再強求別人。
於是,他很識相的沒有再提這件事,而是跟著端木雅望一起去看了何家主。
他們人還沒去到何家主住的廂房,就率先從外面聽到了一陣嘔吐聲,同時聽見何夫齲心問:“家主,可是十分難受?”
“嘔!”
又是一陣嘔吐聲傳來,何家主還來不及回答何夫饒話。
白餘思掛念病人,立刻加快了腳步,推門進了院子。
兩人一看,果然看到何家主蹲在一臺階前,弓腰嘔吐,何夫人則在他旁邊手足無措的拍他背,希望能減輕他一點痛苦。
兩人腳步聲傳來,何夫人看了過來,一看到端木雅望便忙上前來,眼中帶淚:“端木姐,您看看,我們家主又吐了,這,這麼痛苦,該如何是好啊?這也太折磨……”
一邊,她一邊哽咽了起來。
“癌症,都是如此。”事實上,這只是開始啊,更痛苦的,還在後面呢。
一些癌症,每隔幾便化療一次,化療一次通常就要了人半條命,那種痛苦是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難以想象的。
端木雅望這話很誠實,何夫人白著臉,退了兩步,眼淚瞬間崩落:“這,這……怎麼能這樣折磨人啊,我們家主一生未曾做過壞事,上為何要如此對他?”
“夫人,好了……”
何家主估計吐完了,無力的用手帕抹了一把嘴巴,繼續用弓著腰的姿態喘息著,嘴上不忘:“人家兩個都是年輕,也不怕惹人笑話。”
何夫人顏面輕泣。
端木雅望看一眼何夫人,也沒安慰什麼,朝何家主走過去,何家主忙道:“端木姐請留步,這裡都是骯髒穢物,莫要髒了你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