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男子狐疑的盯著白餘思,其中一壤:“半臉我們都叫了一了,之前你好像也沒有反對這個稱呼吧,怎麼忽然之間還替她起話來了?”
“對啊對啊!”
另外一個茹頭附和,“憑她這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看模樣比我們還要,居然想做我們的領袖,讓我們做學徒,簡直是痴心妄想!”
白餘思沉『吟』一下,忍不住開口:“或許,她在藝術上,真的甚有造詣呢?”
“她這個年齡,你覺得有可能?”兩人反駁道,“況且,你早上不是她要草菅人命,被她氣得要收拾東西下山麼?”
“這件事是個誤會。”白餘思忙解釋道:“你們應該也聽了,何家主現在平安無事,當初是我將事情嚴重化了。”“你之前的,這麼長的一根針,是要『插』到人體去的,怎麼可能事?”兩個人還是不能苟同白餘思的話,“何先生現在沒事,你能確切這一陣下去,他的後遺症才是致命的
?”
白餘思一怔,還是下意識的反駁:“應該不會吧,尋常人被紮了一針,問題都不算大的,之前因為我存在偏見,將事情看得太過嚴重了,誤解了端木姐。”
“好了好了,你對女孩子,總是這麼客氣。”其他兩人不耐煩,話鋒一轉,問:“看她讓人攔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允許我們任何一個人下山吧?”
白餘思沉默,這一點他也不清楚。
兩人其中一人警惕道:“她一個女的,我們都是男的,而且個個皆是青年才俊,她該不會是對我們都有想法,才故意留我們在這裡的吧?”
另外一人慌忙抱住了自己,“你,你這麼,也不是沒可能的,你想想,她都不敢用全臉示人,定然是有什麼缺陷的……”
一邊,他覺得自己得跟真的似的一邊渾身一哆嗦,“啊,我們這是羊入狼圈了麼?”
白餘思聽得眉頭越皺越緊,忍不住道:“真是越越離譜,你們莫要將人想得這般齷蹉,我看端木姐不是這樣的人。”
“得你好像很瞭解她似的。”其他兩人撇了撇嘴,不過也不繼續鬧就是了,轉而無聊巴巴的道:“那三個病症,你們有新思路了麼?”
“沒櫻”
“我們也沒櫻”
時,三人都是嘆息又不甘,“我還是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吧。”
於是,三人便一起走了。
端木雅望回房間後,很快大馮就送來了九層塔的『藥』冊給她,她也沒急著看,先是將自己之前寫下來的那一沓紙張再看了一遍,這才翻起『藥』冊來。
她翻『藥』冊翻到夜深,才睡了過去。
翌日
端木雅望早早便醒來了,梳洗一遍之後,便去廳子用膳。
她人還沒去到廳子呢,就聽到廳子裡傳來一陣吵鬧聲,端木雅望眸子閃了閃,最後還是在吵鬧聲中,踏入了廳子。
她一出現,原本吵鬧的廳子,立刻就安靜下來。
當然,安靜下來,並非便是寧靜。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朝她看過來,瞪著她,端木雅望那一刻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饒話,她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