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下居然不知如何反駁,再加上也有身上散發出一種很強悍的氣場,那個手下身子哆嗦得跟風中的落葉似的,蚊吶似的道:“以,以前縱湖沒這麼嚴重……”
殷徽音心裡憋著一股氣:“小雅望只是答應給你們宗主醫治,可沒答應做你們宗主的隨身大夫……”
“好了。”
端木雅望知道殷徽音擔心又愧疚,伸手拍拍他手臂,道:“小事罷了。”
話罷,對那個手下道:“走吧,我過去看看。”
“多謝端木小姐!”
那個手下歡喜得眉眼瞬間就亮了,怕端木雅望反悔似的,連忙跑在前面帶路。
“小雅望!”
殷徽音低聲呵斥,“你別救別人的命搭上自己的命啊!”
“我是醫者,你就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有分寸的。”說時,端木雅望抓住殷徽音披著斗篷的手腕,就要和他一起走。
不過,在拉到他手腕,感覺到手下那嶙峋瘦削的觸感,沒有任何正常人該有的皮肉和溫度之後,她心沉了一下。
涼颼颼的。
正常人在看到自己朋友這個模樣估計都不好受。
更何況殷徽音自己本人。
他每天看著自己只有一副骨頭的模樣,只怕更加難受吧?
所以,和殷徽音的難受相比,自己只是不眠不休一兩天罷了,有什麼好累的?
殷徽音沒有察覺到端木雅望心情的變化,端木雅望碰他他也沒有任何排斥感,如果是別人,靠近一下他都是不喜的。
他一直在端木雅望身邊絮絮叨叨的,說端木雅望不該不眠不休,不該怎樣怎樣,巴拉巴拉的。
一直羅嗦到去到鍾旗山的房間。
進了鍾旗山的房間,端木雅望發現鍾旗山的情況跟昨天相似,但是比昨天還要嚴重,之前鍾旗山的之春是白的,今天幾乎是紫黑了一片。
伸手一摸,他身體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溫度。
“身體都快僵硬了,怎麼這麼晚才來說?”端木雅望一邊檢查著鍾旗山的情況,一邊問他的手下。
“我們察覺宗主心臟跳停的時候,就跑過去叫您了。”那幾個手下看到鍾旗山這個模樣也嚇得魂飛魄散,“宗主以前都能堅持一段時間的,但今天就檢查不了,叫了一聲之後,就沒了氣息了。”
落九塵也在檢查鍾旗山的情況,臉色非常不好看,“德音,他體溫幾乎沒了,身體也開始僵硬了,應該救不了了吧?”
“一般人估計是不行的,但他情況特殊,應該還可以。”
端木雅望說時,將乾坤袋扔給落九塵,讓她從裡面拿出她昨天用的東西來,在拿來盆子代用什麼的,飛快的吩咐了一下,才閉目運氣。
瞬間,她指尖多了一股白色靈氣,她念著心訣,將那一股靈氣從鍾旗山的心臟處,一點一點的探了進去。
探進去片刻,她將指尖的那一股靈氣加大,兩隻手的掌心都多了一個靈氣球,她將兩個靈氣球往前一推,靈氣瞬間散佈開去,將鍾旗山整個人籠罩住。
端木雅望雙不僅比,一邊操控著靈氣,一邊默唸著心訣。
片刻後,她雙手一收,將靈氣收了回來。
同時,在場的人都發現,鍾旗山的唇色有了變化。
從紫黑色,變回了蒼白色。
鍾旗山的幾個手下看著,心裡暗暗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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