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鍾旗山的身體髒臭,那麼,他體內只比外面更臭,那個手下每吹一口氣,鍾旗山喉嚨就會回饋他一口比體外膿液臭上十倍多的濁氣。
他忍了幾下,終究忍不住,扔了手中的管子,捂住嘴巴,反胃的吐了出來!
端木雅望睨他一眼,看著另外一個手下:“下一個繼續吹。”
“是。”
站在一旁看著的另外幾個手下不敢違抗端木雅望的話,過去捏著管子吹氣。
這樣的惡臭,沒有多少人能忍住,第二個吹了幾口也範圍的出門口去吐了,只能藉著第三個人上來。
鍾旗山的所有手下,幾乎吹過那個管子,有的甚至還輪了第二次。
那些手下痛苦難言,不過他們知道他們不得不做,暫且的痛苦算不得什麼,他們更怕鍾旗山死了,他死了,他們沒有金烏宗的庇護日後肯定不會好過。
如此這般吹氣,莫約過了一刻鐘,落九塵早就將三個盆子拿來了,端木雅望將三種銀針道道盆子裡,然後注意調配藥水泡浸銀針。
泡浸銀針的過程中一邊觀察鍾旗山的喉嚨和心臟,她不知看到鍾旗山的喉結咽動了一下,她道:“好了,停!”
她這句話對鍾旗山幾個手下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幾個人虛脫的坐在地上連動都不想動了。
不過,他們還是很想知道:“端木小姐,宗主心臟開始跳了?”
“我什麼時候說他心臟開始跳了?”
“那……”
“別吵我。”
端木雅望看著盆子裡的銀針,看著三種銀針都染上了不同的顏色,似乎在估算著什麼,不耐煩的開口道。
鍾旗山的手下見此只能乖乖的閉嘴了。
端木雅望再等了一會,見三種銀針的顏色差不多了,便從盆子裡先撈出最短的那一種銀針,直接從皮肉出插進了鍾旗山的心臟位置!
短的銀針在心臟四周插了十多根。
然後,她又拿出最長的哪一種銀針,直接在心臟皮肉的上方插了進去。
這一插,密密麻麻的二十多根。
長短兩種銀針插完之後,她伸手在鍾旗山的動脈處按了兩下,又伸出兩根手指在他人中出感受了一下,這才動手拿出中長那一種銀針。
殷徽音眼尖,看到端木雅望手指在鍾旗山人中上探測一下之後好像鬆了一口氣,問:“小雅望,情況已經有好轉了?”
“嗯。”
端木雅望點點頭,“能出一點氣了。”
話罷,她便動手開始插那一種中長的銀針。
不過,這一種銀針她並非插在鍾旗山的心臟處,她輕輕的將兩根旋進了鍾旗山的額頭,再在喉嚨邊上插了好幾針,然後將剩下的全部插進了他的腹部。
這些銀針剛插進去,鍾旗山的眉頭便皺了一下,然後,臉部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
端木雅望見此,當即將插在他額頭上和喉嚨上的銀針都摘了下來,剛在下,鍾旗山的呼吸便開始急促起來,喉嚨散發出嘶啞的低鳴。
聽起來極其痛苦。
不過,並沒有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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