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不殺人，就追著他們，困著他們，看著他們被救出。
看似一點目的都沒有，這到底是什麼心理啊？
她小心翼翼的猜測：“該不會是想耍你們玩吧？”
公玉瀾止卻點頭，“或許真是如此。”
“如果是這樣，那那個邪靈估計對你們很熟悉啊，你們認識有這麼一個邪靈麼？”
“不曾認識。”公玉瀾止抿唇，“所以，古怪。”
他們不認識，但是對方卻對他們很熟悉。
這還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困住他們又不殺，只是為了耍他們，是敵是友都不知道，真的很古怪。
“你說邪靈，是修煉邪術的？”端木雅望還是第一次聽邪靈的時，不由得有些好奇，“那他們是人還是什麼？”
“原本是人。”
公玉瀾止給她科普：“至於他現在是什麼，那就要看他修煉什麼邪術了，如果他是修邪魔，那便成魔，如果修鬼，那邊是鬼，不過始終不是正統的魔與鬼，所以被統稱為邪靈。”
端木雅望對邪靈的意思是明白了，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所謂邪術，是什麼？”
“就是非正道之術。”
公玉瀾止沉吟一下解釋，“修煉模式詭異？”
端木雅望歪了歪腦袋，“如何詭異？”
“一般人修邪術，必須涉及人命。”公玉瀾止解釋道：“也就是說，越強大的邪靈，手下沾染的人命就越多。”
端木雅望心尖一顫，“我懂了。”
“不過，邪靈素來還沒有過如此強大的。”公玉瀾止道：“邪靈素來有限制，一旦強求過多，會墜入滅亡，而這個我看至少也是一個兩三百年有餘的邪靈。”
話罷，不等端木雅望說話，靜默一下，又加了一句：“一個擁有超過千年道行，卻只是個二三百年的邪靈。”
“什麼意思？”端木雅望有些糊塗。
端木雅望敲一下她腦袋：“天才。”
呃！
端木雅望腦子終於轉動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一個修煉邪術的天才？”
“嗯。”
公玉瀾止頷首，“或許，他沒有二三百年也說不定。”
“你是如何知曉的？”他也不知道人家是誰，也沒見過面，居然就能說人家有多少歲，聽起來也很玄乎呀！
“看他築起的結界，還有他追蹤緋緋的距離算的。”
“哦。”
端木雅望其實還是不懂，公玉瀾止顯然也發現了，唇角一翹，捏一下她臉蛋，“這個很難說，意思也跟你解釋不清楚。”
“那好吧。”
端木雅望覺得也很深奧，根本不是她能理解的範疇，很有自知自明的攤手：“我還是去吃早膳吧，暫時不想這個了。”
公玉瀾止翹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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