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梵經,拄著柺杖來到白霆之跟前,有些出奇的道:“你手上的可是千年玄鐵鑄成的寶劍,削鐵如泥,堅硬之極,也算是人間極品了。在主子的強壓下,它都粉碎,你卻只真傷了點心脈,還挺有兩把刷子的啊。”
說時,嘖嘖兩聲,腳尖努力的相與單膝跪地的白霆之對視,最後發現差距甚大才放棄了。
端木雅望忍不住笑了。
公玉瀾止緊緊的將端木雅望摟著懷裡,冰冷道:“梵經,我要他消失。”
“是。”
梵經應聲,當即點頭。
端木雅望一愣,想到什麼,忙道:“別別別,大家誤會了!”
公玉瀾止周遭氣氛壓迫,紫眸暗沉,“他傷你。”
傷她,就該死!
“他絕對不是故意的!”端木雅望從公玉瀾止懷裡仰首認真與他對視,“他是我朋友,大家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
“他傷你。”公玉瀾止冷著臉,還是那一句話。
說完,紫眸看向梵經。
梵經心一顫,瞬間領悟,眼神抱歉的看向白霆之。
“梵經,你想別動手。”端木雅望見公玉瀾止不聽勸,急了,忙拽著他的手,將他拖到屏風後面去,摸著他的臉道:“我真的沒事,我還好好的。”
說完,她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他漂亮的唇瓣上不斷的親。
公玉瀾止眸色變了變,然後大掌裹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一個屏風,最多隻能隔去他們的身影,但隔不去聲音。
兩人接吻的聲音讓房間內其他三人臉色各異。
小白鹿縮在一個角落,抬頭四十五度憂傷望天,“難道就沒有人記起我還是個小孩子,哼兒童不宜麼?”
梵經則老臉都紅了。
白霆之垂眸,眼底有差異,也有平靜,讓人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一吻畢,端木雅望呼吸急促,臉蛋酡紅。
公玉瀾止則臉色緩和了不少。
“你聽我的好不?”端木雅望牽著他的手,溫聲道:“我和他雖然不熟,但是我可以保證,他不是真的想傷我的。”
“他已經傷了。”
一說到這件事,公玉瀾止臉色又冰冷下來。
端木雅望無奈,軟的說服不了他,只好來硬的了,雙手叉腰瞪著他:“那你到底要不要聽我的?”
“……聽。”公玉瀾止抿唇,沉吟一下,道:“但這等事例外。”
“但,這個人真不能殺。”端木雅望對他其實也硬不起來,特別是在他是為了她好的情況下,“你就聽我一次可好。”
公玉瀾止垂首看著她嬌嫩的臉蛋,還有黑白分明,璀璨若星空的黑眸,只覺得心軟得一塌糊塗,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悠久年歲,他第一次對一個人聽從,他伸手摟住她,輕聲道:“沒有下次。”
他們人類……太脆弱了。
一次意外,性命或許就此隕落。
“好。”端木雅望從來沒有如此感動過,臉蛋埋在他胸前,緊緊的摟住他,汲取他的氣息,聲音有些哽咽:“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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