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在這方面，公玉瀾止總是很誠實，“他們本來就不應該跟來，回去說說他們了，別去哪都跟著。”
端木雅望想起小白鹿今日那哀怨的談話，忽然覺得腦仁赤赤的疼了起來，輕咳一聲，忍不住爭取道：“我們是他們的主人，他們本來就應該跟著我們啊。”
“那也要分場合。”
“你不讓他們跟著我們，那他們還能去做什麼？”
公玉瀾止好看的唇瓣抿起：“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我沒有，只是……”
“不許想他們。”公玉瀾止眸子盯著她嬌嫩的唇瓣，眼底深沉，在她唇瓣上輕啄一下，“我們談正事。”說著，他摟住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抱起來，自己佔據了端木雅望原來的位置，端木雅望則被安置在他腿間坐著。
後背抵著他寬厚胸膛的端木雅望：“……”
這就是他所謂的正事？
“最近修煉進展如何？”
公玉瀾止在她背後問道，說時，他灼熱清新的氣息都噴在她耳際，端木雅望不禁縮了縮腦袋：“還好。”
“上次給你那本書，你有哪裡不懂的？”公玉瀾止說時，掌心驀地出現一本書，並將之遞到端木雅望面前。
端木雅望看到書，這才明白，他是真的在說正事，感覺還是她齷蹉了……
她輕咳一聲，接過書：“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懂的，就是對著裡面的口訣，修煉起來的時候會有些吃力，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感覺以我現在的身子狀況不太適合修煉這本書。”
“不會。”公玉瀾止看著她烏黑油亮的髮絲，低頭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唇角微翹：“你適合任何上乘的古籍，那些低等凡品秘籍才不適合你修煉。”
明明討論的是秘籍，他怎麼話鋒轉得這麼快。而且，聽著他這句話，還有頭頂傳來的觸感，端木雅望真切的感覺到，公玉瀾止真的是在……說情話。
在第一眼見公玉瀾止的時候，她絕對想不到公玉瀾止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第一次見他，他明明很高冷，而且一見她還要剜她雙眼，她說十句，他都懶得回一句，高冷的跟座冰山似的。
然而，雖能想到，這些她這個活了兩輩子的人都不一定能說出的話，他張口就能來？
這世界，就是這麼反轉啊。
“怎麼了？”
見她沉默著沒回應，公玉瀾止微微轉過她身子，擰眉問：“你在走神？”
“沒有。”端木雅望臉兒紅了紅，為了讓自己能好好思考，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在他對面坐下，揚了揚手裡的書：“這本也是上乘的古籍？”
懷裡的人就這麼走了，公玉瀾止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聽她這麼問，眉頭擰緊，明顯不高興了：“難道我會給將凡品給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啊。”端木雅望拽了拽他的衣袖，安撫一下他猜到：“我只是覺得奇怪，你明明看著身無長物的，怎麼會有這麼多古籍？”
要知道，這些上乘的古籍，即便是皇宮或者臧月閣靈月閣這樣的地方，也很難弄到一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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