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隻身一人,站在皇上的床邊,一雙眼睛藏著幽深的惡毒!
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眼神怪異的指著床上明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皇上,輕聲說道:“你活該,我母親救了你,那把龍椅就該是我的,你居然想要換人坐!”
秦王怒紅了眼睛,伏低身子,低聲質問著:“你對得起我母親嗎?你是不是早就把我母親給拋在腦後了!”
床上的皇上張嘴,費力的張合倆下,可惜沒發出什麼聲音,又艱難的抬手,袖子裡咕嚕嚕滾出一個畫軸。
秦王看著那畫軸,狐疑著,床上的皇上,又費力的張合倆下嘴,“賤·人!”
看著皇上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的漲紅了臉,秦王有些莫名其妙的拿起那畫軸。
緩緩開啟,秦王的一雙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那畫上的人身穿穿薄紗,眼含秋水,一臉的羞澀!
這人……是他那個冷淡的母親,永遠是一副冷冰冰面孔的母親!
下面還有一行題字,送給吾愛淨萍!
秦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麼會不知這畫畫下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她母親的那副樣子,只要不瞎,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那是跟男人上床之後的嬌豔,慵懶!
秦王啪的一下捲起畫,左右看看,見沒人,這才斂起臉上的一絲難堪,低低的對著床上的人咆哮,“那又怎麼樣?她終究是救了你,你後宮那麼多女人,你都寵幸得過來嗎?”
床上的皇上突然渾身哆嗦起來,一雙眼睛充滿了怒氣,衰敗的臉色一下子變成通紅,伸著手,哆嗦著,“你,你個……逆子!”
秦王伸手攥住皇上的衣服領子,臉貼著臉的陰狠說道:“我是逆子,那也是你的種,想把這位置給那個軟弱無能的老三,你休想!”
秦王一把鬆開皇上的衣領,站直了身子,“來人,皇上有旨,齊王和齊貴妃勾結朝臣篡改聖旨,罪同謀逆,罪不可贖!斬立決,平南王府罪連九族,全部問斬!”
秦王說的慷慨激昂,卻沒有人應聲,秦王不滿的朝門口吼道:“人呢?都是死人嗎?”
門口響起腳步聲,齊皇后一個人緩緩的走了進來,一張保養得宜的臉,冷靜,矜持。
走過秦王面前,緩緩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人是活人,可惜做了不該活的事,你說蔣淨萍救了你父皇,那是胡說,她救的是跟她通姦的那人!”
不讓秦王接話,齊皇后接著說道:“你應該認識的,他是你母親的奶孃的兒子,你還要尊稱他一聲桓叔的!”
秦王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伸手扶向刀柄,可惜他摸了一個空,秦王急忙低頭,他的刀鞘裡空空如也!
那把刀居然不見了!
秦王急切的伸手想要掐齊皇后的脖子,一個黑影閃了過來,隔開了秦王的手。
齊皇后依然端莊矜持的緩步走到皇上的床前,轉身看著秦王,“我不喜歡皇宮,可是既然進來了,就要做好當皇上的女人必然要面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