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泰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有了,外面那些女人都是滿肚子算計,甜言蜜語一大堆,一點兒真的都沒有,我招惹她們做什麼?”
表兄弟倆個聊了幾句閒話,又轉到正事上去了。
秦雲兒看著青巖送過來的那封信嘴角輕撇,把信放在一旁,“何忠,通知一下西北的大掌櫃的,讓他加緊時間把那些事辦好,年後可能要有動作!”
何忠眼神微閃,嘴角含著一抹冷笑,“這事我也要參加,不能少了我!”
秦雲兒盤算一下時間,“冬晴姐姐是十一月生,過了正月……也有倆個月了,行吧!算你一個,不過你可要注意別受傷,不然我可沒法跟冬晴姐姐交代!”
何忠難得的笑得開懷,“放心吧!我可是有妻有子的人了,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為著她們也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何忠走了,秦雲兒看了那封信一眼,又摸摸還火辣辣的嘴唇,暗暗的罵了一句d,真是虧大發啦!居然讓那個死紈絝給騙了!
越想越氣,乾脆不想了,拉過被子倒頭就睡。
九月中旬,李家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回揚州去守孝三年,嚴小姐帶著丈夫李恆回了孃家,嚴老丞相親切的接待了夫妻倆個,嚴肅只回來看了女兒一眼,就又去了大理寺,他還有好幾個案子沒辦完呢!
嚴夫人不捨的拉著女兒說話,“揚州那麼遠,怎麼不在京城守孝呢?也不知道揚州那邊怎麼樣?”
嚴婉玉笑著安慰母親,“這是李家的老祖母交代的,一定要去揚州,祖父也贊同的,母親就別擔心了!其實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李家不缺錢,在哪兒住著還不是一樣!”
在孃家吃了晚飯,嚴婉玉臨走之前又來見了祖父,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遞給祖父,“昨天慧安郡主把這個給我送了過來!”
嚴老丞相翻開看了一下,裡面是十多個店鋪的契紙,都在京城或者是南邊,北邊的一個都沒有,嚴老丞相捻著鬍鬚想了片刻,“她送來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嚴婉玉彆扭的攪著手帕,“也沒說什麼,就說這是李恆祖母的店鋪。”
嚴老丞相低頭看著桌上的宣紙,“我記得秦老夫人把那些田莊都給了李恆,也把現銀一百多萬倆都給了李恆,還指定要你管著!”
嚴婉玉輕輕的嗯了一聲,“是,都在孫女手裡管著呢!”
嚴老丞相把那盒東西推給孫女,“把這些給慧安郡主送回去,這些不是你們該拿的!”
嚴婉玉嘴唇微嘟,不滿的看著祖父,“那是阿恆祖母的財產,怎麼就不該我拿了?”
嚴老丞相哀嘆一聲,慈愛的摸摸孫女的頭,“自從慧安郡主和平南王世子的婚事定下來,祖父就覺出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咱們恐怕都想錯了,秦老夫人跟本不是高興的犯了痰涎之症,那病……怕是被氣著了!”嚴老丞相越說越慢,最後又嘆了一口氣。
“哎!這平南王世子是個不容小覷的,齊王恐怕也在後面推了一把,真是後浪推前浪啊!”
嚴老丞相默默的想著,平南王世子來邀請他去文會時說的那些話,小子給我表弟造造聲勢,也多認識一些人,到時候一定會來不少文人學子,老丞相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