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兒試探的踢踢這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伸手到這人的鼻端!
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再仔細的端詳一下,這人長得還不算醜,可以說,還算得上端正,應該不是什麼太壞的人!俗話說相由心生嗎?
“冬晴你回家去,把我那盆狗尾巴草的草籽揪下來倆粒,告訴狗尾巴草是我要的!然後趕緊過來,我想救這個人!快去吧!”
冬晴猶豫的看看周圍,“小姐,這裡很偏遠,您一個人在這兒不好吧!要不咱們先回去,您若是想救他,找人把他送去醫館也就行了!”
秦雲兒想了一下,一拍手,“也行,咱們趕緊回去吧!不過,不能送醫館,你把草籽給他塞嘴裡就行!”
冬晴嫌棄的看了躺著的人一眼,忍不住一陣的噁心,這血腥味太濃了!小姐說的也對不能送醫館,估計也救不活了!
回了家,秦雲兒把草籽交給冬晴,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塞進那人嘴裡,這可是最好的傷藥,可別浪費了!”
冬晴沒往心裡去,小姐一定是又再逗她玩兒,不過她是個聽話的好丫鬟,主子說啥都要照做,所以冬晴跑回南山坡,找到那個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男人,粗魯的把草籽塞進他嘴裡,然後拍拍手,準備回家去。
走了倆步又回來,萬一小姐問,這藥見效了沒有?她要怎麼回答?還是等一下好了,也好有個交代。
所以,冬晴蹲在男人身旁,默默的看著他,嗯!長得還不賴,雖然沒有少爺好看,也算是說得過去的長相!
冬晴正在仔細的打量這人,突然聽見一聲悶吭,“嗯……!”
嚇得冬晴一屁股坐在地上,瞪著眼四處看,沒有什麼人啊!剛想站起來,突然發現一雙眼睛盯著她看!啊!那個男人居然活了!
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冬晴努力的擺出笑容,“既然你醒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我走了哈!你也要趕緊去看大夫,這一身的傷還是治治好!”
冬晴慢慢的爬起來,頭也不回,快速的朝著山下走去,男人也緩緩的坐了起來,彷彿滿身的傷不存在一樣,眉毛都沒動一下!
男人摸摸越來越痛的胳膊,看向下山的小丫頭,他這是遇見高人了?也不知道他嘴裡吃了什麼?清香味綿長悠遠,熱氣流遍全身!
冬晴回來跟自家小姐如實稟報,秦雲兒看了狗尾巴草一眼,這個貨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算了減為兩天不澆水吧!
第二天早上,一個渾身破衣爛衫的男人敲響了秦家的門,聲音低沉沙啞,“我聽說您家裡用長工,您看我合適嗎?我力氣大,什麼活都能幹!”
冬晴倆眼瞪得大大的看著門口的人,突然反身跑進院子,“小姐,您快出來,有人要來咱家做長工!”
秦雲兒放下書,披上斗篷,再抱上手爐,走出屋門,順著冬晴的手指看向門口,倆眼泛起了寒光,“冬晴,把人請進院子,帶到堂屋來!我有話要問!”
冬晴心情頗為複雜的把人請進屋子,然後退到小姐身旁,秦雲兒看著男人裹著的胳膊,“你怎麼找到這兒的?別告訴我你跟蹤我的丫鬟,我確定她身後沒人!”
男人看向椅子上小小的女孩子,臉上出現一抹奇怪的神色,“我,知道你們兄妹,那時候你父母得了瘟疫,我見過你們,我來這邊也是想看看你們怎麼樣了?”
秦雲兒努力的挖掘記憶,也沒發現一絲的印象,“冬晴去把少爺請來,就說有故人來訪!”
秦雲笙很快就來了,從東屋出來就盯著屋裡唯一的男人看著,眉頭有一絲的跳動,“你來我家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