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地球不知多少光年的星球上,一個以魔法為主的世界正在悄然發展。她的某些成就已經完全超過地球,但是在某些方面也有不如地球的地方。
這是一個魔法的世界,所以所有東西都和魔法有關,如果說地球上石油是現代工業的血液,那麼在這個星球上魔法石、魔晶和魔核就是這個世界所有魔法工業的基石。魔法師在這裡就相當於地球上科學家、發明家、世界探究者等等,等等。為了區別不同法師的天賦及能力,魔法公會一般把法師們大致分為戰鬥法師、輔助法師和後勤法師。
‘魔法決定一切’這不僅是魔法公會的口號,也是他們的核心價值和精神支柱以及奮鬥目標。為了這個目標魔法公會在五百年前就興起了魔法復興的運動,現在魔法世界在經過五百多年的不斷的摸爬滾打跌倒站起,再跌倒再站起鍥而不捨的發展後,終於使整個星球的所有人類國度百分之七十的人都能夠接受到至少六到九年的義務教育。
“同學們,由我國的民族英雄石潤東在三十二年前,領導各地義軍打敗三大帝國所支援的賣國集團燈姜集團,所建立的新東勝帝國。有誰知道她是什麼性質的,請舉手回答。”在一個偏僻小鄉村的簡陋教室裡,一位頭髮已經花白的老教師正在給一群將近10歲左右的孩子們上著帝國的歷史課。
只見一位穿著打扮氣質都比周圍孩子要好上許多的女孩子舉手回答道:“我國現在實行的是君主立憲制,因為縱觀我國曆史,由於皇帝一個人的荒淫無道所引發的一系列問題而導致亡國的不計其數……,我國位於七彩星球的東面……。”
看著女孩滔滔不絕的還要繼續回答問題,老教師忍不住終於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說到:“趙敏敏,你回答的很好。但你講到的這些都是上中學以後才會學到的內容,包括你剛才講到的地理”
“嘀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傳進了教室,“同學們記得要做的作業,今天的課堂學習就到此為止,現在放學。”
“敏敏,等等我”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叫住急衝沖走在他前面的趙敏敏。
“余天鶴,麻煩你叫我全名趙敏敏。”聽到胖男孩的聲音,趙敏敏下意識回答道。
余天鶴摸了下後腦臉紅地講道:“嘿嘿,敏敏,你今天講的真好。我”“我什麼我,人家趙敏敏是要當法師的人,你個三次天賦測試都不合格的娃,還和人家套近乎。他想倒插門。就是,就是。”看到余天鶴又要和趙敏敏聊天,其他同學開始起鬨。
尷尬的余天鶴只好灰溜溜的跑回家去。
“天鶴,怎麼了。又被敏敏奚落了。”余天鶴的媽媽笑著抱起跑進家門的余天鶴。
余天鶴掙扎辯解道:“放我下去,我還要做作業。”
看著余天鶴的小胖臉,媽媽放下他:“洗洗手,看會魔力視,你爸快回來了,今天早點開飯。”
剛被放下的余天鶴就竄了出去,他沒有去看魔力視,而是來到閣樓。閣樓除了是家裡放雜物的地方,也是他爸爸媽媽放書籍的地方,一些歷史傳記、法師成長史、魔法初級入門等等書籍都放在這裡。因為他的父母是高階輔助法師和中級後勤法師,根據父母的傳說他的祖先更是一位史詩級火系大魔導師,只不過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閣樓裡余天鶴翻找著上次還沒有看完的魔法札記,他覺得札記裡面的圖畫非常有意思,可是他不知道那些圖畫都是一些高階魔法的試法法陣,而這本札記就是傳說中祖先的筆記。
他找到札記無意中翻到最後一頁,這時媽媽呼喊道:“天鶴,爸爸回來了。可以開飯了。”他聽到聲音合起札記,準備下去的時候,他的手被札記中一個特殊的地方帶破了手背,一絲察覺不到的血流進了札記最後一頁。
等余天鶴再次來到閣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他再次翻開書頁的時候。一顆只能在夜晚才可以看見閃光的小珠子隨著書頁掉在地上,看到微弱光亮他彎腰撿起小珠子。
“咦,原來沒有看到過這個小珠子。”余天鶴有些費力的撿起這顆非常小的珠子。撿起珠子,被放在雜貨上的札記突然自己翻開。一道伴隨著火元素的紅色亮光襲擊了余天鶴,余天鶴驚嚇中跌倒,而那顆小珠子不知道原因掉進了余天鶴的嘴裡。
驚嚇中的余天鶴,突然感覺自己好熱,他感到四處的溫度比夏天在戶外站立隊還要熱,胖子本來就怕熱,結果不到一會余天鶴就因為炎熱而暈倒。
在屋子客廳裡,余天鶴的父母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電視。當紅色亮光襲擊余天鶴的時候,余天鶴的父親就感覺到火元素異動,但他以為是家中魔法爐出現問題,正準備去看看的時候,他感覺大量火元素向閣樓集合。他和余天鶴的母親對視了下,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不安。
他們二人迅速往閣樓跑去,結果就看見已經暈倒在地上的余天鶴。看著暈倒的孩子,余天鶴的父親想起自己父親臨終的時候說的一句話:“家傳札記裡有一顆火洗丸,如果後人有火系戰鬥法師等到他18歲的時候把札記交給他,讓他在晚上以血召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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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句話後,他看著已經開啟的魔法札記,頓時知道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他大吼一聲:“該死。”吼完他就抱起天鶴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和余天鶴的媽媽喊道:“我帶天鶴去鎮魔法公會,你去請老丈人。告訴他孩子誤食火洗丸。”
余天鶴父親開著魔力汽車前往鎮的時候,在無數光年外的地球上,一位剛剛不滿加工時間太長而辭職的青年正漫無目的地走在廣場上,這時突然從後面出來一聲大吼:“站住,不然我就開槍了。”
聽到聲音的青年轉過身去,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手拿手槍一臉戾氣的粗壯漢子衝向離他不足兩步卻帶著孩子的母親過去,那母親好像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得動彈不得。
‘劫持人質’青年突然意識到那漢子的目的,他鬼使神差地狠狠撞向快要劫持成功的漢子,猝不及防的漢子和青年一起到地,青年看著手還拿著槍的漢子,他立馬用雙手緊緊抓住那漢子持槍的手,並把槍口用力對向漢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