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追不到手的女人被別人輕而易舉得到,不管是虛榮心還是佔有慾,都是陸銘寒這種男人不能夠允許的。
她唇畔此時竟然挑起了笑容,“好啊,在你沒有家庭和睦幸福之前,我不會跟別的任何一個男人有牽扯,等到你什麼時候覺得你的自尊心得到滿足了,你和你的妻子幸福安康過你們的美好人生,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這樣可以嗎?”
沒有氣急敗壞,也沒有歇斯底里,就好像是再單純不過的一個保證,但是陸銘寒卻覺著格外刺眼。
話說到現在這個份上,好像還真是他一直在咄咄逼人。
四周還帶著些許的溼氣,坐在車裡的徐嘉遠看著兩個人的模樣,突然就有些自嘲地笑了一聲,不疾不徐地搖了搖頭,直接開車離開了。
傅思暖被鬆開的時候,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出聲道,“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我送你。”
“不用,我給張晟打電話。”她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包,卻突然眸色呆滯了一下,想起剛才她直接將包丟進了徐嘉遠的車裡。
男人微微揚眉看著他,黑眸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你好像沒有拒絕的權力。”
她看著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車鑰匙,輕輕摁了一下,雕花大門隨之開啟,那輛黑色的賓利就出現在了視線裡,此時此刻,她不得不暗罵自己真的今天出門沒帶腦子。
她看著男人上車,躊躇了片刻,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兀自繫上了安全帶,剛抬起頭,頭頂就直接撞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她吃痛地低叫了一聲,“你做……”
她的話還沒說完,呼吸就已然被侵佔,一時之間躲閃不急,被結結實實吻了個徹底,就在此時,她餘光透過後視鏡看到雕花大門站著的鵝黃色長裙的女人,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間回湧,狠狠咬住了對方的舌尖,然後沉著臉直接揚手給了男人一巴掌。
陸銘寒因為她的力道,英俊的側臉迅速泛紅了起來,黑眸也染上了陰沉的氣息。
傅思暖哪裡還顧得這些,她餘光看到大門口的女人愈來愈近,手背蹭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直接拉開車門下了車。
紀楠笙微微挑眉看著她,“傅小姐想通了?李媽還在屋裡等著呢。”
傅思暖深吸了一口氣,視線根本沒有在女人身上停留,兀自踩著高跟鞋往下山的路走,高跟鞋的聲音異常清晰,就在她走了幾十步之後,那輛黑色的賓利突然就打橫停在了她面前。
男人的俊臉帶著不深不淺的紅印,她有些心驚肉跳地後退了一步,剛打算繞過車身離開,自己的腰肢就被從後面攔住了。
她被摔進了後車座裡,下意識地想要坐起身,就被面前的男人直接壓回了座椅上,緊緊地扣住了手腕。
“你放開我!”她有些惱怒地看著他,“陸銘寒,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紀楠笙還在外面,他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將她鎖在這裡,簡直可以說是登堂入室一點兒也不為過。
陸銘寒五官線條分明,可是漆黑的雙眸裡帶著不深不淺地幽暗氣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不給吻?”
“暖暖,今天這個機會是你給我的,我沒有理由不接受。”
他的一側臉頰還帶著紅腫,現在看起來竟然有種別樣的蠱惑氣息,但是她心裡的那根弦卻早就緊繃了起來,蹙眉看著他,“陸銘寒,紀楠笙還在外面。”
她閉了閉眼,“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這個男人真的是陰晴不定,早上一套措辭,現在又是一套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