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踩著高跟鞋下車,身上穿著米色的大衣,黑色的長髮低束在腦後,小臉也比之前有血色了不少,溫婉無害。
“怎麼?我有這麼漂亮嗎?”
溫心榆挑唇笑了笑,利索地上了車,眉眼彎彎地看著她。
她的眸色有些許驚訝,但還是雲淡風輕地帶過,輕輕抿著唇角,認真道,“嗯,a大藝術系校花,自然是天生麗質。”
她不去探究她因為什麼消失,現在又因為什麼回來,但是再次見面,還是有著相同的默契,自在舒服。
溫心榆靠在了她的肩上,一隻手拉過她的手攥在手裡,輕輕閉上了眼睛,“阿暖,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她垂眸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女人,唇畔挑起了些許笑容,“怎麼,這次放下了?”
“我早就放下了。”
“其實我應該早點回來的,”女人輕輕撇了撇嘴,“我以後可要抱緊你的大腿了,我現在可是華麗麗地失業了。”
傅思暖由衷地低笑了一聲,“你要是想要,我把傅氏都給你。”
“還是別了,”溫心榆斜睨了她一眼,輕輕哼了一聲,“我看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人都快把傅氏據為己有了,我去了說不定虐地連個渣都不剩。”
女人眉心擰了擰,“你都知道?”
“嗯啊,”她繼續撇了撇嘴,“我們回去說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傅思暖看著女人還是熟悉的眉眼和神態,突然就害怕她會告訴她一些她不想去知道的事情。
世界上有一種定律,就是你越擔心什麼事情發生,什麼就一定會發生。
這個定律從未失效。
……
外面的天色有些昏暗,陸銘寒站在露臺看著漸漸遠去的賓利,緩緩地吐出煙霧,任由它瀰漫在自己的周身,說不出的寂寥。
許墨謙站在他身側,看著他腳底散落的菸灰,眉心輕輕擰了擰,嗓音在露臺瀰漫開來,“你真打算把溫心榆送回來?”
他垂眸彈了彈菸灰,低低應了一聲,“嗯。”
“其實你不讓她擔心,離婚就好了,”許墨謙雙手搭在欄杆扶手上,任由涼風肆虐,抿唇道,“沒有必要把韓易的死歸咎在你身上,更何況溫心榆回來,也未必是好事。”
男人抿唇將菸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側眸看著他,英俊的五官被煙霧模糊,“我離開就沒有人可以陪她了。”
他冷嘲了一聲,“何必呢。”
陸銘寒無視他話裡的深意,捏出煙盒再次點燃了一根,徐徐笑道,“我要是真死在墨爾本,能讓她為我掉一次眼淚也值了。”
還真想看看她為他傷心難過的樣子呢。
“別說你死在墨爾本,就現在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未必關心,”男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剛才我可是看著李家那小姑娘故意往你身上撞,你都把外套披給人家了,傅思暖可是連個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繼續嗤笑了一聲,“不撞南牆不回頭,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
陸銘寒看著路燈的霓虹璀璨,視線最終落在天空只剩一點的霞光上,抿著唇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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