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釁地看著他,“難道不是嗎?”
他低低徐徐地笑了笑,笑聲傳進了她的耳畔,像是誘哄,又像是低喃,“那你就當我佔有慾只在你一個人身上好了,反正我現在還沒打算放開你。”
他的唇畔貼在了她的鎖骨,溼熱的吻帶著呼吸撩撥著她的神經,她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裙角,偏頭試圖躲開他的桎梏,“你是不是今晚必須得做?”
她的意思明明已經表達地很明確,她不想做,又或者她就沒有想做的時候。
陸銘寒哪裡聽得她的話,這些日子的禁慾早就讓他的理智在此時此刻脫了僵,吻得一下比一下兇狠。
恰逢中午,陽光雖然微弱,但還是有一些照到了地板上,傅思暖透過窗簾看著外面的天色,壓制不住地低吼,“陸銘寒,現在是白天!”
“嗯,”男人低低地應了一聲,另一隻手從她的睡袍探了進去,“白天也照樣可以做你。”
他的氣息炙熱到嚇人,她垂眸看著他黑色的發頂,竟然有一瞬間的恍惚。
外面的天色明亮,偶爾還會有汽車的鳴笛聲,男人溼熱的吻一路往下,不斷地試圖誘導她,傅思暖雙唇緊緊抿著,不適時宜地想起了兩個人蓄謀的那次相遇。
是她錯了嗎?如果沒有那一念之差,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她可能早就已經去了法國,阿榆也會安然無恙地去留學,傅澤晨也不會死,韓易也還是她看著長大的韓易。
男人的吻貼上了她的唇角,纏綿悱惻的吻,極盡撩撥和誘惑,傅思暖卻緩緩溢位了一滴眼淚,淚珠滑過眼角,最後跌入了枕頭裡,留下一點小小的印記。
他愣了愣,微微錯開兩個人交纏的呼吸,呼吸粗重地看著她,“真不願意?”
她抿了抿唇,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尖酸澀地厲害,嗓音也帶了些許哭腔的沙啞,“你要是想做,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
她其實還是很現實的一個人,從來沒有覺得誰非誰不可,世界上比她痛苦的人千倍百倍,她沒理由做一個悲觀主義者。
但是每次他吻她的時候,她的心跳總是不由自己控制,她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操控的感覺。
陸銘寒看著她白嫩寡淡的小臉,食指輕輕地刮過她眼淚流過的地方,突然低低地喟嘆了一聲,“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傅思暖心絃微微波動了一下,蹙眉看著他,帶著妥協的意味,“你都說了明天是除夕,你就不要欺負我了。”
她語氣很低很軟糯,陸銘寒自然是沒有理由不同意。
畢竟這是他和她的第一個新年,新年過後,婚禮的請帖就會送出去,她將會是眾人豔羨的市長夫人。
他還沒來得及回話,房間裡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他偏頭看著茶几上自己的手機,還是鬆開女人接了起來。
“人沒有死。”
冷峻的男音從對面傳來,陸銘寒側眸看了女人一眼,握著手機站到了窗前,“我知道。”
“所以?”話筒裡的聲音徒然提高,“沈瑾之已經在墨爾本滿血復活了,甚至牽連到了政府組織,他要是不死,你自己都沒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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