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多剋制,就會有多瘋狂,傅思暖不想見到自己被執念摧殘的樣子。
浴室裡的霧氣氤氳了她小巧精緻的五官,栗色的髮梢也沾染上了溼氣,她擰眉看著男人英俊的五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陸銘寒,我說了我不想洗澡了,你聽不見是嗎?”
男人黑眸盯著她,“我這不是在幫你,你的傷口不能碰水。”
他視線落在了女人微微敞開的領口上,指尖捏著睡衣的領口,輕而易舉地將衣物褪了下來。
傅思暖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和貼身的胸衣,看起來有種衝擊視覺的蠱惑感,她的胸口不由自主地起伏,男人的雙眸驀地沉了下來。
“陸銘寒!”她忍不住低叫,纖細的手腕也因為掙扎泛起了一圈紅痕,但是說出口的話,自己都覺得有些蒼白無力,“我說了我不要洗了!”
她真的不喜歡他目光灼灼的眼神,深邃地讓人心悸。
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後背的排扣解了下來,拉過旁邊的浴巾掩在了她的胸前,指腹去探她的褲腰,在看到腰腹的傷口時,整個動作都停頓了下來。
傅思暖面色羞怯,耳根都有些泛紅,後背微微仰著,呼吸也緊促地不像話,“陸銘寒……”
“噓……,”男人的食指貼到了唇邊,輕輕地吐出一個音節,指腹摩挲過她傷口邊緣的肌膚,最後竟然將溼熱的唇貼了上去。
傅思暖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睡褲已經被褪了下來,她全身上下除了一件浴巾,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男人拿過旁邊的毛巾,擰乾了水,細細地擦洗她傷口邊緣的肌膚,神色認真地不像話。
傅思暖緊緊地咬著唇角,嗓音低啞發澀,“陸銘寒,你沒有必要幫我洗的。”
她剛才忙著掙扎,根本沒有太過在意兩個人的距離和男人的生理反應,現在大腦神經恢復過來,所有的感官都重新開啟,她很清晰地感覺到了那蓄勢待發的昂揚。
“你叫我什麼?”
陸銘寒很突兀地開口,嗓音低沉穩重,捏著毛巾的手也落到了她的肩膀,毛巾上的溫水貼上她肩膀上的肌膚,溫暖舒適。
傅思暖嗓音都有些磕絆,“老……老公。”
“嗯,你既然都這麼稱呼我了,”男人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嗓音蠱惑地厲害,“你受傷了,洗澡這件事,應該我代勞才對。”
他說地認真,傅思暖卻覺得自己被掐著腰肢地肌膚都發燙了起來。
她真的是很想拒絕,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她還真的沒有太多的底氣,氣勢上低人一等,自然就只能乖乖認慫。
男人握著毛巾的手滑過她的脖頸,手臂,後背,最後落在了胸前,傅思暖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我有點冷,可以不洗了嗎?”
還真不知道再洗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沒臉想。
可是很顯然,這個人從來就不是聽話的主。
陸銘寒神色專注而認真,並沒有那些所謂的不乾不淨的想法,認認真真地幫她擦好身,重新拎出乾淨的浴巾過來,將她裹了起來。
手腕被解開,傅思暖看著自己泛紅的手腕,覺得這個男人下手還挺重。
房間裡的霧氣升騰,男人身上的睡袍也已經變得潮溼,領口處喉結剛好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抬眸看著那線條分明的下顎線,不自在地舔了舔唇角。
她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陸銘寒捏著她的手腕揉了揉,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抱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將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