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寡淡地回他,“我一向挺沒良心的。”
英俊的男人微微鬆開了她的腰肢,在她唇畔輕輕親了親,無聲又曖昧,“看出來了。”
傅思暖清晰地感覺到了男人大腿處蓄勢待發的張揚,驀然睜大了雙眼,本能地去拉腰間的手臂,“陸銘寒,你先放開我。”
再這樣下去可能要出事。
關鍵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哪種。
陸銘寒漆黑的眸鎖在她的臉上,鬆開她的腰肢站了起來,“韓易的事我會查,既然他不在墨謙手裡,我就能幫你找回來。”
她站直了身子,不自在地梳理著自己的長髮,“哦,那我去休息了,這麼晚了,你就先住客房吧,明天早上再回去。”
他都這樣說了,她總不至於再趕他走。
更何況已經這麼晚了。
陸大公子伸手理了理襯衫的袖口,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有些危險的寒芒,“暖暖,韓易在你身邊,遲早會出事。”
他說過很多警告的話,基本在後來都實現了,可是她都沒有聽進去過。
又或者說,心知肚明,卻不願意去聽。
“他是我的人。”很簡單的一句話,聽起來甚至有些心動的感覺。
她是鐵了心把護短進行到底。
“暖暖,護短也不帶你這樣的,到時候把自己賠進去了,你會後悔的。”
“也許吧,”她溫溫淺淺地笑了笑,“反正韓易我是必須要找到的,更何況蘇小朋友也跟他在一起,我就不信許墨謙不管她的死活。”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回房去了。”
她挑了挑眉,算是擺擺手,後退了幾步直接離開了書房。
陸銘寒看著她離開,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眸底帶著探究不清的深意。
倘若他日,他為了保護她而傷害她身邊的人,她是不會原諒他的吧。
算了,探究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反正無論如何,他都是要把她栓在他身邊的。
……
天色其實已經有些微微透亮,男人忙碌了一整夜,但卻毫無睡意,去客房洗漱完直接把邵凡從被窩裡喊起來去買早飯。
反正對於陸公子來說,黑白顛倒是常有的事。
傅思暖再度醒來的時候,下樓看到餐桌前忙碌的身影,有些發愣地打量了下四周。
嗯,這就是自己家。
陸大公子在給自己做早飯,真是見了鬼了。
她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慢慢地抿著,“你不瞌睡嗎?”
男人將碗筷擺好,深邃的眸子落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沒你陪著我睡不著。”
“……”
合著這麼些年陸大公子都是不睡覺的,將近三十年不帶閤眼,活久見。
“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上班,韓易找到了我告訴你,所以不要不接我電話,嗯?”
傅思暖看著在餐桌上坐下來的男人,抿著唇坐在了對面,淡淡笑了笑,“你如果不見了我又是抱又是吻,我還是很樂意和你交流的。”
畢竟陸大公子每次見了她就跟磕了藥一樣,偽紳士的品格展現地淋漓盡致。
還不帶重樣的。
分分鐘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男人黑色的短髮下是深邃的眸子,英俊的五官被早晨的微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嗯,我儘量。”
陸大公子說他儘量。
就代表,這句話是廢話。
傅思暖輕輕地撕著吐司,精緻的五官偏冷豔,“陸銘寒,那些說你謙謙君子的形象,都是你花錢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