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寒的唇畔埋在了她的頸窩,低啞的笑聲徐徐入耳,“你放心,第一次也照樣做得你下不了床。”
傅思暖一下子愣住,呼吸都近乎停滯。
指腹已經勾到了她的褲腰,微涼的觸感讓她止不住地顫慄,“陸銘寒,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做。”
“那你想跟誰做?”
除了他,她還想和那個男人。
“你是第一個把我壓在枕頭裡說話的。”女人的小臉整個埋在枕頭裡,聲音跟著呼吸一樣悶啞,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美背暴露在外面。
陸銘寒勾起了唇角,看著白皙肌膚上的紋身,巨大的衝擊性讓他的眸底更加深邃了幾分,“那我很榮幸。”
他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肩胛骨,溼熱的舌尖掃過她的肌膚。
傅思暖身體已經抖地不成樣子,半側著臉蛋還是努力剋制著,“陸銘寒,我們明明已經兩清了。”
“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今天是你送上門來的。”
男人的長指沿著她的臀線往下滑,她的位元組已經有些顫抖,“你非得這麼作踐我才開心?”
外面的光亮透過窗戶落進來,傅思暖睨見被緊緊攥著的手,仰起頭,直接對著男人的手腕咬了下去。
看著他吃痛地收回手,直接翻身從床邊滾了下來,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甚至不經意踹到了男人的小腿。
她拎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襯衫掩在胸前,場面有些難堪。
陸銘寒皺眉看著自己的手腕,深深卻又細小的牙印在手腕的血管上,像是某種小動物的齒痕。
“陸銘寒,你真的挺沒素質的。”
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她漆黑的眸盯著男人英俊的五官,有些狼狽地站起身來,卻看到了床被上有一灘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的腿……”
他好像說過,受傷的是他。
她睜大了雙眼,半晌還是抿了抿唇,“我去叫醫生。”
“回來。”還沒走幾步,就被男人喊停了腳步。
她愣了愣。
“你就這樣出去?”
傅思暖低頭,看著還捏在懷裡的襯衫,眉心擰了起來。
“你去整理衣服,我叫醫生過來。”男人聲音平淡且低啞,下巴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陸銘寒看著她進去,才吩咐保鏢去請醫生。
腿上的傷口不大,但是很深,幾乎能看見裡面翻卷的皮肉,深可見骨,連著醫生的眉都緊緊皺了皺。
“護士沒有給你處理嗎?”
怎麼這傷口比昨天嚴重了一倍。
“我趕走的。”男人的語氣很淡,垂眸看著手腕上的齒痕,淡淡笑了笑。
傅思暖這時剛好整理好衣物,醫生看到她從洗手間出來,劈頭蓋臉就責備她,“自己家的老公不好好看著,傷成這樣了還吃醋,看病無關乎性別,你知道嗎?”
“什麼?”她蹙著眉頭,表情有些不解。
她平日寡淡的表情在醫生看來更像是委屈,“說你幾句你還不樂意了,我行醫這麼多年什麼事沒見過,夫妻之間小打小鬧很正常,但是牽扯到人身安全是絕對不允許的。”
“醫生,我想你應該誤會了,我和……”
“我們知道了,我不會再這麼慣著她了。”低沉的磁性嗓音阻止了她要說出口的話。
傅思暖看著自己好像沒有什麼非辯駁的理由,所以識相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