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
她的語氣很淺,甚至眉目都是很溫涼的樣子,側臉線條都帶著股冷豔。
沈瑾之突然勾唇笑了笑,食指探上了女人的襯衫領口,聲線異常蠱惑,“長的漂亮本身就是一種罪。”
尤其還是傅澤晨心尖尖上的人。
他在芸芸眾生中一眼就看到了她,直覺告訴她,她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或是男人的征服欲受到了挑釁,亦或者是她的美貌讓人心悸,總歸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
傅思暖突然冷笑了聲,細長的睫毛抖了抖,“沈先生,塔維是你的人吧?”
“我真的為他感到可悲。”她的聲音很淺,也有些涼薄的味道。
那個人到死,恐怕都不知道,正是這個自己所謂的老大,把自己送到了地獄。
“呵,”男人笑了笑,聲音在她的耳畔蔓延開來,“我看上的女人還真不只是個花瓶。”
漂亮又聰明的女人,他喜歡。
傅思暖呼吸有些僵硬,頭髮也有些凌亂,她看著男人佔有慾十足的動作,扯了扯唇,“你利用塔維就是為了抓到我?”
這樣的犧牲未免有點大。
“他是他,你是你,怎麼會一樣。”男人的鼻翼聞著女人的氣息,明明很不屑的話,在傅思暖聽來,莫名覺得心驚肉跳。
“你要知道,你和他是不一樣的。”他再次這樣說。
因為不一樣,所以可以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手裡的棋子扔掉,只為了抓到所謂長得漂亮的女人?
這男人……
“沈先生,”她穩了穩呼致的五官有些溫涼,“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你就把我綁在這裡,我很難對你有好的印象。”
“你現在人已經在我這裡了,我還需要什麼好的印象嗎?”
明明很溫潤如玉的名字,但人的脾氣秉性真的是和名字千差萬別。
十足十地惡劣。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但只有兩下,好像某種訊號。
沈瑾之站起了身來,伸手按了下自己的腕錶,聲線奪人心魄地厲害,“寶貝兒,乖乖呆在這裡,我解決好他們就過來陪你。”
傅思暖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不可避免地心臟緊了一下。
目前這種情況下,硬碰硬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這裡是郊外的一處別墅區,周圍的綠化覆蓋了幾乎百分之九十,傅澤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已經出現在了別墅大門口。
外面已經有細微的聲音,消聲器讓這些聲音都得以消散了下來。
沈瑾之出來的時候,場面看起來有些混亂,甚至有一個方向的子彈幾乎是全數衝著他而來。
他不動聲色地躲到旁邊的牆角,眯眸看著那堆綠化植物,垂眸直接按下了自己手腕上的腕錶。
巨大的響聲響徹四周,樹上的飛禽幾乎是四處逃竄,傅澤晨也在第一時間躲開了衝擊,只是身後的人好幾個都未能倖免。
緊接著,他拿著槍又對著樓上男人的方向打了出去,即使是最新型的高配,後坐力被降到了最少,也難免震地骨骼發麻。
明知道根本打不到對面的男人,可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
沈瑾之看著男人咄咄逼人的架勢,突然找到了這個男人致命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