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桌子邊的眾人,“你們怎麼還沒有吃。”
“反正也不是很餓,就等謝姑娘來一起吃了。”其實是今天沒有見到她,就是想等著和她一起吃,再看看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對啊,快坐下吃吧,想必姑娘都餓了,對了,不知姑娘現在身體可好些了。”程熙也跟著問道。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哪裡不舒服,只是看那位公子在熬藥,以為她是生病了,才有此一問。
“嗯,謝公子的關心。已經好多了。”謝嬌愣了一會,然後臉都紅了,不好意思的回道。
算了,可能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就當她是生病了,不然還能說我沒病嗎,這話題不是很好聊。
“哎呀,都別說話了,謝姑娘都餓了,快吃吧,謝姑娘多吃點,不夠再點。”看著程熙還想說話,花君陌趕緊搶在他面前說。
這是個二愣子吧,姑娘家的事,如何好拿出檯面上來說。
看著面色古怪的謝嘉錦,臉紅的謝嬌,一直用眼睛瞅他的花君陌,程熙也不知道他到底說錯那句話,不過看他們那樣,他也不蠢,只是低頭吃飯,沒有再說話。
蕭晟只是看著他們,本想說話,可是看著好友低頭吃飯,他還是識趣的選擇閉嘴。
一頓晚飯,就這樣在沉默中結束。吃完飯之後,謝嬌也沒有多待,就準備回房間。謝福照樣跟在她的後面。
“哥哥,我回房了,各位公子也早點休息,下次還是別等我了,等我一人,讓公子們餓著,也實在不好。”她還是不喜歡和別人一起吃飯。
“嗯,你去吧,下次就讓他們先吃,不用等你。”謝嘉錦還沒等其他三人說話,就替他們決定了下來。
看謝嘉錦已經替他們決定了,三人把嘴裡的話和飯一起吞下肚子。沒有見過這麼能做做主的哥哥,連最後一點點的機會,都不讓他們有。
回到房間的謝嬌,拿起謝福拿上來的水,小口小口喝著,也不知道神醫多久才來,不過可能也要等到人都差不多睡下吧。
站起來走到窗子邊的貴妃榻上坐著,看著外面的月色。
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溼桂花。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姑娘好詩,沒想到姑娘這麼有才情。”聽到傳來的聲音,謝嬌才注意到有人。
果然,沒有內功的她,就像廢人一樣,現在要是隨便來個人,都能把她了。
“見過神醫,讓你見笑了,這詩可不是我做的。”謝嬌低聲行禮。雖然沒有看見人,可是她聽過聲音,不會認錯人。
“不是姑娘所做,那又是何人?既然有如此才情,那更應該結識一番。”
“姑娘聽到我聲音,就知道是我,厲害。”南宮羽修跳進房間,看著榻上的女孩。他才剛到,就聽到姑娘在吟詩,就沒有出聲打擾。
“那人在很遠的地方,公子是見不到的。”
“還以為公子要很晚才來,沒想到你來的如此之早,實在讓我意外。”謝嬌看著進來的南宮羽修,這人看著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也不知是他的表面。還是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是什麼樣的也和她無關,反正又不管她的事。
“見不到啊,那還真是可惜。”
“姑娘讓人找我來,是為何事。那毒我至今還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真是抱歉。”
那晚那人來了之後,他和哪個人也說起這個毒,可是哪是他師父配置的,他說也不知道。
只是若是可以,他想見這個姑娘,看她需要什麼,他儘量給她弄來。哪是他師父犯下的錯,他師父死之前,說是要替他找到哪個人,然後給她補償,不管要什麼都答應。
可是看著哪裡端坐的姑娘,她是不需要補償的,畢竟那是她的命啊!
他和那人說,不要來打擾這個姑娘,看這個樣子,他還是聽下他的話了。
“不是為解毒的事,我是想請神醫給我看看,我現在有什麼不對。”看著低頭想事的南宮羽修,謝嬌說道。
雖然不想打擾他想事,可是她真的很著急。
南宮羽修看了看謝嬌,臉色蒼白,面無色,然後坐在把脈。
剛開始南宮羽修把脈看出謝嬌來了葵,還臉色微紅。可是想到姑娘不可能為一點小事找他來,又繼續把脈。
身體很寒,女子本就屬,可是她的氣是其他女子的十倍不止。這樣的身體,就算以後解了毒,也不可能孕。
看著謝嬌,南宮羽修一直覺得哪裡不對啊,有內功的人,就是來了葵,也可以用內功也可以讓內功溫養身體,不至於那麼冰冷啊!
不對啊,仔細的再檢視了下,姑娘的內力沒有了,難怪他覺得哪裡不對,可是他上次見到姑娘的時候,姑娘的武功還是很高的,就是他也沒有發現姑娘的蹤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