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極度類似於將要失貞的少女認命般的看著心理變態的眼神,害的我都差點誤以為自己是要抱她進房間強行歡好的禽獸,最狗血的是她眼中的“變態”還問了一句:你房間是哪一個?
這麼一想,我都覺得自己真是禽獸中的禽獸,變態中的變態!
“說話啊,別用這種惡寒的眼神看著我!”我惱羞成怒的斥道。
“哎喲,笑死我了,哈哈哈!”顏湘玉突然大笑,在我懷中顫抖個不停,過了半響,才在我殺人般的眼神逼視下,停止了笑聲,隨後得意至極的問道,“師兄,你終於也被我惡心到了吧?”
“顏湘玉,你還沒洗澡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進浴缸,拍攝一組美人出浴圖啊?你這種級別的大美女的寫真集,少說也能賣個幾十萬吧?”我冷幽幽的威脅道,與她相處,自己實是在正經不起來!
“好啊,你果然是變態!死變態,偷窺狂!”她撅著紅唇,不服氣似的與我對視,而且言語囂張!
一會兒說我是偷窺狂,一會兒又說我是變態狂,真是氣死灑家了,靠!
我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個爆慄敲下去,然而她隨意的一側頭,就恰到好處的避過了我的手掌。
啥情況?
她竟能躲的這麼幹脆利落?
不會是經常遭受爆慄之災,所以才練就了這麼一手躲避的好本領吧?
“好啦,好啦,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贏也贏了,打也打了,還要怎樣?”顏湘玉苦著臉說道,一副委屈又受傷的表情。
“你是不是還想說‘寶寶委屈,但寶寶就是不哭’啊?”我斜睨她,淡淡的說道。
“你欺負我!等著,我哥會給我報仇的!”懷中的姑娘見我不肯就範,馬上換了另一副面孔出來。
“再不說你的房間是哪一間,我就真的給你拍攝美人出浴圖了啊!”
“好了啦,那間就是。”
半小時後。
“嘶,痛死了,你輕點啊。”鋪著藍色床單的柔軟大床上,顏湘玉嘶聲叫痛。
我沒理會,繼續為她擦拭藥物並幫她揉搓紅腫的腳後跟。
“誒,你這小瓶子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哪裡來的?”某人好像永遠都無法安分下來。
“朋友送的。”我懶懶的應了一聲,心下卻奇怪,渃璃送給我的瓶裝藥水她怎麼會看著眼熟呢?
得,甭好奇了,沒準人家只是隨口一說。
揉搓了一刻鐘後,我伸了伸懶腰,把藥水往床頭櫃一放,囑咐道:“這幾天我要離開武漢一趟,你自己每天定時用藥水揉搓腳後跟,這藥的效果十分好,三四天時間應該就能見效的。”
說完,我轉身離開。
“師兄,我特意跑來看你,你怎麼能這樣無情的把受傷的我丟下?。”身後,傳來顏湘玉委屈的喊聲。
“去辦正經事,又不是去玩。順帶說一句啊,你受傷純屬自作自受,怪不得誰。”我背對著她搖搖手,順便關上房門。
“我要告訴師父,你不僅是個偷窺狂,而且還是個大變態!”門後依稀傳來她不甘的威脅話語。
“你就跟你那見鬼的師父告狀去吧!”
我吐槽一句,沿著樓梯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