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有一個人,經常會到我的住處給我做飯,每天提醒我按時吃飯。或許是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我非但不思悔過,反倒變本加厲的頹廢下去。
她勸過我,我不聽,罵過我,我不知悔改!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放棄我!
直到有一天,她決然的告訴我,要和男朋友出國留學讓我好自為之,我才幡然醒悟,身邊不是沒有“美好”,只不過我習慣視而不見罷了。
她有一個很美的名字,許朝花。
我最喜歡開玩笑叫她朝花夕拾,每次換來的都是好氣又好笑的白眼。
所謂有始就有終,自那之後我開始正視生活裡的美好,同時也能嘗試著容納甚至是認可生活中的不美好,這或許是靠近了冷漠,也或許是心胸有所開闊。
在莫大的懺悔心境的鞭策下,我走出了墮落的深淵,再次步入社會,很從容,不曾迷茫!
漸漸的,我嘗試著用自己有限的知識和閱歷,給生活的本真面目做了一個籠統、淺顯的概括——誰都有自身獨特的執行軌跡,沒有誰會完全按照我的意願去轉動,我也不可能百分百遵循著別人的意願去行事。
那段記憶很特別,是青春的傷疤,更是生活的財富。
曾經的細節我已記不太清,只留下某些感悟歷久彌新。
記憶的閘門緩緩落下,電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笑了笑,下意識的拿起手機給趙春華發了條qq訊息過去:趙姑娘,在幹嘛呢?
“能不能換個開場白?”妖女的回複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那你能不能換個回複?”
“你先換!”
“......”
我和趙春華在換開場白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將近十分鐘,最後咱還是秉承著好男不跟女鬥的思想作風,饒了妖女一回!沒錯,就是饒了妖女一回!
“趙姑娘,唱首歌來聽聽唄,好久沒聽你唱歌了。”
“我是你的免費音樂播放器嗎?不唱!”
“別啊,你不知道,昨晚沒聽到你的歌聲,我半夜都沒睡好!”
“不是說聽不到我的歌聲就睡不著覺嗎,怎麼又能睡著了?”
這,這刁蠻、傲嬌、不知好歹的死妖女!我...
“說吧,想聽什麼歌?”
正當心裡火冒三丈的時候,卻被趙春華簡單的幾個字給輕易澆滅了。
甜美、空靈的歌聲中,思緒逐步放空,然後,安然入睡。
翌日。
早早起來,吃了雞蛋,喝了燕麥粥,鎖門,直奔火車站而去。
“轟、轟”伴隨著火車進站的轟響聲,我乘上了回武漢的動車。
從武漢火車站回到別墅時,時間是九點,也不知道晚了沒有,我放下幾件行李,迅速跑到了渃璃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