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三人一起洗了餐具,出門散步。
兩位姐姐八卦之心大漲,先後向我詢問渃璃的情況。
“小炎兒,老實交代,那白衣姑娘姓甚名誰,跟老孃比起來如何?”
呃,渃璃姓什麼?我也不知道啊!暈,自己也是蠢,從沒想過問她的姓氏。
“我只知道她叫渃璃,姓什麼不清楚,長相嘛,嗯,在我心裡,沒有師娘你漂亮。”我半真半假的回道。
我這話說真也真,說假也假。
上半句的真實性無可置疑,姑且不論,下半句就有待商榷了。
從客觀上講,渃璃和師孃的長相可謂平分秋色,優劣之說,無從論斷;從主觀上說,那我肯定更偏向師娘,所以呢,咱的話算是真假難辨,總之不違心就是了。
或許猜出了我話裡的玄機,馨姐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聽你的意思,那姑娘肯定長得不差,有空把人家女孩子領回家看看。”
納尼?!
帶渃璃回家?
我可未曾動過這個念頭啊,確切的說,至今為止,我從沒想過帶哪個女孩子回家!
“不了吧,我跟人家就見過幾面,不熟的,冒昧叫她來我們家多不好。”
“名叫渃璃的姑娘不來就算了,有空把你幾個徒弟喊過來玩玩,人家父母請你去他們家做客,我們可不能少了禮數。還有,那個送你糕點的小姑娘一定要給我帶過來,聽到沒?”師娘霸氣十足的吩咐著。
我心裡一突,暗忖莫不是師娘看出我有蘿莉控傾向了吧,叫寒露過來難不成是為了提醒她不要過分親近我?
我這邊還在惴惴不安,師娘卻開啟手提包拿出了幾塊點心,隨後輕而易舉的拆掉包裝,兩口吃完,嘴巴輕輕咀嚼,含混贊道:“小小年紀就有這手藝,這小姑娘我要定了。”
什麼叫“這小姑娘我要定了”?難不成師娘也有蘿莉控傾向?
噗...我鼻血狂流。
散步過後,馨姐上班去了,我和師娘回家。
本來打算下午趕回去武漢的,但兩位姐姐堅決不同意,無奈之下,只好作罷,改而決定明早再走。
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這個星期不回家。
期間免不了被抱怨,好在做出下星期一定回家的保證之後,老媽便停止了對我的討伐。
一般從武漢回來,我都是星期六待在姐姐家裡,星期天回農村老家,這次因為答應星期天陪渃璃去養老院,便不得不打破這個穩定持續了許久的習慣。
趴在沙發上,師娘如往日一般給我按摩,舒適輕緩的揉捏中,我再次睡著。
醒來時,天色已不早,廚房有炒菜聲傳來。
今天一覺睡了四個多小時?
我打著哈欠,迷糊間進了洗手間洗漱。
涼爽的水液澆在臉上,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出來時方才看清,一個繫著圍裙身材曼妙的女子背對著我在炒菜,不像是馨姐或者師娘。
聽到洗手間開門的聲音,女子回過頭來,嫣然一笑:“哦,明秀和馨姐的小懶豬醒了嗎?”
話語親暱,聲調柔媚,聽著倒是讓人舒服。
只不過,為什麼是李脂水?!!
大爺的,這女人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
“我姐呢,她們去了哪裡?你怎麼來了?”我連珠帶炮的問出心中的疑惑,因為內心不爽這女人,便保守的站在原地沒動。
“餓了沒?餓了就把茶幾上的牛奶喝掉,飯馬上熟了。”李脂水沒回答我的問題,卻關心起我的饑飽問題來。
“沒餓,你先告訴我她們幹嘛去了?”
“一會兒跟你說,我炒菜呢,要不然就該炒糊了,你兩位姐姐可特意交代過,不準給你吃營養不好的東西。”
這女人!
算了,好歹她特意來家裡給我做飯,咱理應收束自己的厭煩之心,對她客氣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