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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點,我豁然開朗,當下鄭重向老者道謝。
老爺子擺了擺手,試探著問:“我知道年輕人愛好多,你看要不半個月來陪練一次?”
半個月?不行啊,馨姐和師娘規定我每半個月最少要回家一次的,不成,不成。
“那個,老爺子,是這樣,我每半個月呢要回家一趟,你看陪練週期能不能放寬一點?”
“這樣啊,那三個星期陪練一次吧,如何?”
我還沒回話,出來收拾剩菜的何嬌蘭卻搶先開了口:“死老頭,你倆嘀咕什麼呢,什麼三個星期一次?”
何釗益毫不介懷她的稱呼,慈祥和藹的說道:“我讓隨炎給你當陪練,每三個星期陪你打一次,怎麼樣,歡不歡喜?”
“真的?”女郎當即定住身體,指著我,道,“他同意了?”
“同意了。”老人笑眯眯的回答。
“好好好,老頭,我記你一功,這次就在這裡住四天吧。那個誰,隨炎,你等著,今天你勝之不武,下次我一定要打敗你,哼!”何嬌蘭雙手叉腰,有些得意忘形。
何釗益待她走了,跟我解釋,說侄孫女從小被慣壞了,讓我多擔待。
我表示沒有介意,何嬌蘭雖然張揚,但也只是放言要打敗我,屬於好勝心切;跟她比起來,吳子封才叫真的被慣壞了,第一次見面對我叫打叫罵不說,敗北之後,隔天便帶人圍了我的住處要教訓我。
對吳子封這人都能忍,個性張揚的性感女郎完全在我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十多分鐘後。
我跟兩徒弟在何釗益家門口跟他們道別。
“師父,師兄,師姐,再見。”這是兩徒弟的告別語。
“慢走,路上開車小心。”張中正出聲送別我們。
上路後,我想著何老爺子告訴我有空多去武漢一些寺廟逛逛的事情。
賀西川和蘇寒梅則喜不自勝,再三跟我道謝。
我斜睨賀西川,哼了一聲:“授藝的師父我是給你找著了,再敢逃學,看我不打的你屁股開花!”
“不會的,不會的,師父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賀西川趕忙做保證,想了想,隨後加了一句,“除非遇到特別的事情,否則我決不逃課。”
“有事另當別論,但不準用雞毛蒜皮的小事當藉口。”我緩和了語氣,好生叮囑,對旁邊的女徒弟道,“寒梅你負責監督他,有情況就給我報告。”
“謹遵師命,嘻嘻。”蘇寒梅笑嘻嘻,朝賀西川一昂頭,翹著小嘴,傲嬌之態溢於言表。
“師父,你咋就不數落數落玫瑰呢,她也逃了不少課啊。”男徒弟為自己叫屈。
“女孩子當然要寶貝點了,臭小子嚷嚷個什麼勁。”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偏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