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足夠的我在qq來訊息的提示聲中悠悠醒來,揉揉眼睛拿起手機,想看看誰這麼早給我發訊息。
嗯?趙春華?
昨晚我說了那句話之後她怎麼都不肯再理我,早上又幹嘛給我發檔案?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可別是病毒檔案,這妖女沒理我說不定還真是去找病毒了,她向來善變,保不準有這可能啊!
想是這麼想,可我還是忍不住要去開啟那個檔案。
怎麼辦?
猶豫了兩分鐘後,心一狠,拿出紙筆把幾個重要的手機號碼抄了下來,然後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啟了檔案。
手指點下的瞬間,手機螢幕立刻黑了下去。
果然如此!我無聲長嘆,心裡莫名生出些許失望的情緒來。
然而,幾秒之後,手機由黑轉亮,一隻全身雪白的狐貍出現在螢幕裡面,悅耳的歌聲隨之娓娓響起。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影片講述了一個悽美的故事:一黑一白兩只狐貍被迫離開森林,其中黑色的那隻不幸病死,白色的那隻就此獨活世上,形單影只。若幹年後,歷經坎坷的白狐閤眼逝於黑狐的埋骨地。
短短幾分鐘,影片以相當巧妙的手法將白狐一生所經歷的坎坷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白狐逝去,歌聲也隨之結束,影片到此為止。
可影片中的白狐是死了,我心裡卻住進了一隻白狐,它曾仰頭望月、也曾逐流而奔、還曾獨自戲於林間。
果然有毒,這毒沒侵入我的手機,卻滲進了我的心裡...
三天內,趙春華連著為我唱了兩首歌,我感覺挺不錯的,一般人可體會不到這享受。
心情大好之下,昨晚的些許煩惱也已煙消雲散,此時看什麼都覺得舒心,就連旭日灑下的陽光都彷彿帶著善意。
“趙姑娘,這影片是你自己做的吧?”我給趙春華發了條訊息過去。
“你不是想把本姑娘ps成狐貍嗎,我成全你,找個原型過來供你觀察,以免你ps的不像樣。”她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意味難明的話語。
啥叫以免我ps的不像樣,嘲笑我的動手能力不咋地嗎?
靠,越看這句話越覺得她是在諷刺我動手能力太差。
或許是早上還沒完全清醒,被自己的想法一刺激,我抬手便打了句話發過去:“動手ps你趙妖女我是做不好,但我隨意動動腦子就能把你想象成勾人心魄的俏狐貍。不用驚訝,我就是這麼善於想象。”
“呸,登徒子。”
這,這妖女講不講理了,沒說兩句就罵人?算了,懶得理她。
放下手機,麻利的洗漱下了樓。
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本來是想自己搭車去公司的,可賀西川和蘇寒梅兩人非得送我去公司,拗不過,只好依了他們。
經過昨天擋酒的事情,我們師徒三人的關系很自然的親近了許多。
在路上,我向兩人請教,問女孩子在什麼情況下會罵男孩子是流氓?
賀西川搶先開口,嬉皮笑臉著問:“師父你被女孩子罵流氓了嗎?誰啊,渃璃姐嗎?”
“渃你個頭,不是,好好開車。”
“嘻嘻,那要看真罵還是假罵。”蘇寒梅笑嘻嘻,一副頗有興趣的樣子。
左右思忖,半天也沒組織好語言,我幹脆把聊天記錄給兩個徒弟看。
我沒覺得跟他們請教這些事情丟臉,所以並不忌諱給兩人看聊天記錄。
半響過後。
“歪歪。”女徒弟捂嘴一笑,吐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