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心有些差異。
當初程輝跟自己的岳父,許氏的元老之一的秦守揹著他們弄出一個野場,製造假冒偽劣的藥物來謀取-暴-利,法院都已經做出判決了,現在秦守還在監獄裡待著呢!
難道這件事兒根本就沒有那麼簡單?
想到在榕城的時候,程輝突然出現劫走了艾丫,當時她忽略了,為什麼程輝突然被釋放?
為什麼程輝沒事兒償?
一定是還有什麼情況!
許冰心的面色凝重,坐在沙發上問:“你發現了什麼?攖”
她的語氣冰冷,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寒的叫人畏懼。
魏清萍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緊緊的抓住手機,好半晌,只聽許冰心問:“是不是這件事兒也跟你的杜慎行有關?”
“不!不是!”魏清萍趕緊辯白說:“這件事兒違-法,他沒有參與,頂多是知情不報。”
“我看是留一手,用來必要的時候牽制夥伴吧?”許冰心冷哼一聲。
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但是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今天是合作的好夥伴,明天就有可能是利息衝突的敵人。
這是梁董事教給她的,也是她實踐中得來的。
要問是什麼時候的實踐,當然是知道秦程兩人弄假藥廠,當然是知道一向同氣連枝的“樊杜許顧陸”,居然有人背叛有人陷害大哥開始!
許冰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幕後的人是誰?”她的態度很強行。語氣個冰冷,根本不像是一個年輕嬌軟純真的少女,而像是煉獄裡千錘百煉後的老妖婆,聲音都有些破音了。
想到許冰心變成這樣自己也有份參與,魏清萍就異常的難受,她啞口無言,那難受的情緒梗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嘴巴幾次張開卻說不出話來。
許冰心也沉默了,兩個人隔著電話彼此不說話,這種無言的沉默比大吵大鬧更讓人受不了。
魏清萍的眼眶紅了,她最後終於鼓起勇氣想要說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卻話斷了,只留下嘟嘟嘟嘟的聲音。
魏清萍對著忙音的手機,手機徒自跌落在地上,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突然雙手慌張的在桌子上扒開扒去,把東西扒的亂七八糟的之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u盤,然後雙手抖著,把u盤插進電腦裡面,開始複製電腦上的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都是心放在火上烤的煎熬。
當複製的百分之八十的時候,魏清萍的眼睛突然猛然的跳動起來,她有些緊張慌忙的站起身,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灑了一鍵盤的水,她慌忙胡亂的抽紙巾來,混亂的吸水,堆得滿桌子都是水。
“你在幹什麼?”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杜慎行從外面走進來。
魏清萍慌張回頭,看到杜慎行,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緊張的站起身,臉都白了。
杜慎行走進來,順手把西裝給脫了丟在一邊的沙發上。
本來今天跟魏清萍約好一起吃飯,吃過之後心情好就把魏清萍也吃了……剛做了一次,準備繼續勇猛進攻的時候,電話卻響起。
魏清萍被他弄的渾身酥軟,所以也不知道他電話是誰來的,講了什麼內容,就只聽杜慎行說:“你乖,想休息,我回公司處理點事情!”
魏清萍巴不得他快點走,眉頭如狼似虎的生猛,她真的受不了。
杜慎行走了之後魏清萍閉著眼睛眯了一小會兒,實在難受就起身去洗澡,洗完澡之後卻沒有一點睡意了。睡不著就想看會書。
她如今還沒有畢業,法律方面的知識是學無止境的,多努力總歸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