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心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揉了揉肉眼睛,看著不遠處床頭桌上一直閃爍的手機,好半晌沒有癔症過來,等到鈴聲消失了才反應過來,有人打電話給她。
俯身過去拿起手機看到一個未接電話,號碼是本地的但是陌生的攖。
她剛回來不久,這個電話是魏清萍給她的話,號碼也是新註冊的,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人也沒有幾個,是誰給她打電話呢?
正思前想後猜測是誰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這個號碼。
真是鍥而不捨的樣子!
許冰心猶豫了一下滑動接聽:“喂?”
“請問是許小姐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沉靜也不失熱情。許冰心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不認識這個人。
“是的!你是?”許冰心疑惑,這個手機號碼註冊用的是魏清萍的身份證,如果說是因為洩密被人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話,也應該是叫她魏小姐呀?
“你好,我是漢江集團江天陽江先生的助理,我叫郭鴻鵠,就是鴻鵠之志的鴻鵠。”電話那頭的人自我介紹之後,許冰心愣住,江天陽?他怎麼會知道她的電話償?
不過……依江天陽在a城的勢力,想要查一個人的電話那還不簡單?
“你有什麼事兒嗎?”許冰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緊張。
昨晚江天陽把她堵在牆角的時候的確作出一些過分的曖昧的姿勢,也做了很多暗示。
只不過她的沉默態度已經代表拒絕了不是嗎?
如果沒有記錯,她跟江天陽在美國意外去世的兒子年紀相仿。
一個足以做她父親的人,要潛-規則她?
當然她不能罵江天陽無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有錢人可以在任意領域制定規則,可以設定任意領域的遊戲,想玩的時候砸錢來玩,不想玩的時候砸錢清場。
所以即便江天陽昨天才一擲千金的撥那個三流小明星一笑,今天就可以踹了那個小明星來包她這個落魄千金。
許冰心緊緊的捏著手機,聽到電話那頭的郭鴻鵠說:“江先生今晚有個酒會,剛好缺一個女伴,所以想請許小姐一同,衣服首飾化妝師已經準備妥當,就在你家門外等著。”
“……”許冰心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江天陽這根本不是邀請,也不是商量,而是已經做好了決定通知她,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她咬咬牙,沉靜的想了一會兒,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郭鴻鵠卻先一秒開口了:“許小姐!江先生知道您還有顧慮,所以為表誠意,今天要給您送一份大禮,到了晚宴現場才能看得到。”
郭鴻鵠說的很有神秘感的樣子:“江先生說,許小姐來了一定不虛此行會很高興的。”
“不能問是什麼事兒是嗎?”許冰心反應的很快,緊緊捏著手機的手已經鬆開。
郭鴻鵠說:“是的!不過距離晚上還有至少十個小時,許小姐可以思考,如果想好了就開啟門讓化妝師和送衣服的人進去。”
意思就是你好好想,你沒想好之前那些人就一直在你門前……
“那麼許小姐,我這邊先忙,等到晚上會由我親自開車去接您!再見!”郭鴻鵠說著,就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