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凳放在草地上，草不會拿走石凳的特質……
可在自己拿走了石凳的本源之後，石凳的特質卻加在了草的身上。
可是空氣為什麼沒有拿走一部分石凳的特質呢？
是因為空氣的本源沒被他奪走？
路德的粉紅色雙眸看向草地，他看到每棵草都有自己的本源。
路德看向空中，卻沒有看見空氣的本源……
本源位於一般個體的中心。
個體……
每一棵草都是一個個體。
那空氣……或許全世界的空氣本來就屬於一個個體。
那空氣的核心豈不是在——
天空的中心？
那一堆沙子有核心嗎？
路德找來一堆沙子放在石桌上觀察。
有核心。
沙堆有一個核心，每一顆沙粒也都有一個極其微小核心。
一個大的，一堆小的。
路德撥走一半沙子。
沙堆還是有核心，只不過變小了。
路德又撥去一半。
沙堆還是有核心，只是又小了。
……
最後，當桌上這堆沙只剩下薄薄一層，成不了“堆”這個概念時，大的核心消失了。
路德把所有沙子又撥回一起，那個大的核心又再次出現。
也就是說，同類的小核心聚集在一起，會出現一個大核心。
神奇。
路德有了一些猜測，照他的觀察。
本源和“存在”這個概念有著直接聯絡，如果個體的本源消失了，那它就直接不存在了。
而且本源是特質的依附，有著對特質的絕對掌控權。劫掠者掠奪過來的特質估計也會附著在本源上。
如果特質原本依附的本源消失，那麼特質就會散落，依附到最近的其他物品的本源上……
路德思考著，慢慢朝宿舍走去。
他並沒有注意到暗中那雙觀察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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