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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話才剛說完,就感覺到全班同學小心翼翼地將視線轉向我旁邊的座位。我本來還一瞼茫然,但隨後立刻回過神來。
說到我們班上誰會彈鋼琴,大夥兒最先想到的只有一個人——梓瑩。因為她是十二歲便在東歐的國際鋼琴比賽中獲得優勝、史上最年輕的天才少女鋼琴家。
可是,現在的她因為某種理由不想再彈琴了,而這個理由不只我知道,全班也都很清楚。恐怕是心理上的因素——使得她右手中指、無名指和小指都無法正常動彈。
之前聽東方千裡說過,認識我之後她的手似乎好了很多。實際上,住宿集訓時我也曾看見梓瑩偷偷地彈鋼琴。
不過……心理上的問題比身體上的問題更嚴重。梓瑩的手指不能動發生在英國的演奏會開演前,正要彈奏蕭邦奏鳴曲的第一個音那個瞬間。這件事造成的傷害至今尚未痊癒。即使只是學校裡的比賽,她恐怕也無法在舞臺上彈琴吧……
正因為如此,沒人敢提議讓梓瑩彈琴。
大家只敢悄悄地窺探面無表情的梓瑩,結果還是沒聽說合唱比賽的伴奏者是否已有人選。
「哦?一年三班的指揮是你啊……」
不知為何,古學姊似乎很愉快地笑著這麼說。放學後竟然比我們早到民俗音樂社練習室,看來學姊今天應該有好好來上課吧。畢竟她是個平常會整天都蹺課,放學後過一陣子才會來學來的不良學生。
「學姊是二年一班的吧?你們班今天已經決定好指揮的人選了嗎?」
「嗯,連討論都沒討論就決定由我擔任指揮了,跟去年一樣。我已經技癢了呢。」
「學姊不唱歌嗎?為什麼?」雪風問道。
我也對這點感到不解。學姊可是我們樂團的主唱,與其讓她指揮,不如讓她唱歌比較好吧?
「群眾在背後為你鼓掌,這可是難以取代的快感呢!這個世界上唯一瞭解個中滋味的職業,就只有指揮了!我記得……東方千裡也曾在訪問中發表過這樣的看法。」
「因為那個人很自戀啊。」
拿布擦拭吉他的梓瑩喃喃地說道。那口氣與其說是厭惡,倒不如說是感到厭煩。
「總覺得我跟你爸爸會很有話聊耶!能不能請他來看我們的校慶現場演唱呢?行程沒問題的話他應該很樂意前來吧?」
「絕對不準!」
梓瑩以一臉可怕的表情拒絕了學姊。
「啊,這麼說來……」說到東方千裡就讓我想起演奏會的事,於是把門票拿了出來。「學姊要去看這個嗎?雖然是公關票啦……」
古學姊接過門票,臉上笑容突然消失了。怎麼了啊?該不會是演奏會那天剛好有事吧?還是說曲目太艱澀了?德弗紮克的第五號交響曲就算了,曼弗雷德可能有點不討喜……
「有兩張票就是……要跟你一起去的意思嗎?」
「咦?啊,是的,因為哲朗又把工作推給我了.呃,那個……如果不方便也不勉強。」
「不,我會排除萬難赴約唷!把這個當作約會的邀請也不為過吧?」
「嗄?」呃?什麼?
「距離上次那個熱情的夜晚還不到一個月,沒想到年輕人會主動邀請我啊。雖然我想把這種喜悅化作千言萬語在你耳邊傾訴,可是這裡除了年輕人之外還有其他人在,所以只好當天晚上再說羅。」
拜託你不要講這種話,會讓不知情的人誤解啦!什麼熱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