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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一直留在那個樂團裡嗎?」
古河大哥皺著眉頭這麼問我,我只能不大自然地點點頭。為什麼這麼問呢?
「要是為了那個樂團好,你應該先退出。」
「嗄?什、什麼?」
「就只有你的程度跟其他人差了一大截!」
唔哇!雖然我也有自知之明,但被這麼直截了當地指出來還是很沮喪。
「你自己也知道吧?」
「我知道。可是……」
我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張開左手,再握起拳頭後,我抬起頭來看著古河大哥。
「……這是我的樂團。」
「是嗎?那就隨便你。」
古河大哥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推向座席那邊。正要回去時,背後又傳來一陣聲音。
「下次找你們的時候要是再出這種狀況,我絕對會揍扁你。」
盡管被他罵到臭頭,這句話還是令我十分感謝——下次,還有機會。
「原來還有下次啊,說得真好。」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走廊上站著古學姊,學姊身後則是已經醉醺醺的雪風。
「座席那邊得好嚴重,所以我們就逃出來了!」雪風邊說邊跑過來抓住梓瑩的手臂,嚇了一大跳的梓瑩差點要轉身逃跑。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開反省會。梓瑩,你想逃也逃不掉喔!」
「嗚……」
雪風強拉著含淚的梓瑩往樓梯方向走去,我仍舊搞不懂她到底是醉了還是清醒的。
我們四個人佔據了通往一樓的樓梯口,開起這次現場演唱的反省會。
「既然我們是革命團體,要不要來自我批判一下?大家圍著梓瑩喊出自己的想法那樣?學運之類的活動常常這樣做嘛!」
「那只是欺負人而已吧!」話說回來,雪風是從哪裡學到那種知識的啊?
「那種方式已經過時了喔!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現代革命家的自我批判要像這樣……」
「呀啊——!」
古學姊突然把梓瑩的手臂扣在背後,開始搔她的腋下。剛好坐在兩階下的我被掙紮亂動的直一冬猛踹了一腳,差點滾到一樓去。
「呀——不要!呀——!」梓瑩在學姊懷中不停扭動。
「姥沢同志,自我批判還沒有結束,放棄無謂的掙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