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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啊你這混蛋!你以為現在幾點啦?」
「……對不……起……」
「跟我對不起幹嘛?要道歉就去找你們家鼓手!她一直靠獨奏撐到現在耶!」
我從舞臺邊望向燈光無情照射下的舞臺。雪風她——彷佛要斷掉般不停甩動手臂,攪動著場內的空氣——獨自一個人。
只有雪風一個人。
「呃、請問……古學姊呢?」
「我才想問你咧!那家夥跑去幹嘛了啊?」
還沒到——表示學姊也沒趕上嗎?舞臺上傳來。openrishot注:鼓棒尖端敲擊鼓皮時尾端同時敲擊邊框)刺耳的音色,落地鼓的下降音逐漸收攏,結束的鼓點淹沒在臺下的歡呼聲中。雪風以手指旋轉鼓棒回應臺下的歡呼,同時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好像脖子上繫著看不到的線般不自然地走到舞臺邊,突然倒在我的懷裡。
「……睿博,好——慢——喔——」
「……抱歉……」
「而且我還有很多話想罵梓瑩!」盡管軟趴趴地靠在我胸口,雪風還是直瞪著梓瑩。梓瑩縮到一旁,拿下了肩上的吉他琴盒。
「總之先讓我喝一口水吧!」
雪風接過弘志哥遞過來的礦泉水,一口氣幹掉一整瓶。明明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她卻急著回到舞臺。
「你想怎樣啊!」
「得想辦法撐到學姊回來啊!」
「可以放棄了啦!」古河大哥在我身後丟下這句話。「光靠爵士鼓獨奏熱場撐到現在,你已經盡力了。」
「我不要!」雪風立刻拒絕。「梓瑩也快去準備啦,學姊一定會趕回來的。」
我搖了搖頭。雪風不知道我拜託學姊的事有多強人所難,而梓瑩則低下了頭,一直盯著自己的右手。
「算了,我明白了。我自己回舞臺!梓瑩是大笨蛋!」
「喂!雪風!」
我追著雪風跑上了舞臺,臺下的歡呼聲浪立刻從旁邊襲來。看了看舞臺下方,視野所及之處是一片因強烈的舞臺照明而逆光看不清臉孔的人海。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雪風她……一直獨自在這樣的地方奮戰嗎?
隱約感覺到弘志哥還是誰在背後大叫著什麼,但一切都太遲了。我站在舞臺上看著臺下的一百數十人,他們的血管裡已經被雪風注滿了麻藥;就在我前進的方向——舞臺上面對觀眾的右前方,ariapro貝斯正站在琴架上等著我。
回不去了。我的血管裡也被注入了某種物質,感覺好熱。握住貝斯琴頸的那一刻,只覺得有股電流透過般的甜蜜襲來。明明緊張到兩腿發抖,腦袋卻異常清醒。該怎麼辦呢?學姊還沒趕到,梓瑩也還僵在我身後……要是她們其中一個也在臺上就好了。只靠我一個人什麼也辦不到。光是把梓瑩帶來這裡就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