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交代其他的事。」
「你應該有告訴她我的名字吧?」
「是的。我對小姐說,有位雪風小姐和一位先生前來拜訪。」
沒有報上我的名字——這樣梓瑩會知道是誰嗎?是說好像也沒有其他男生會來找她吧?這麼說來……真的是因為不肯見我羅?
「梓瑩好歹可以自己接對講機吧?」雪風絲毫不肯退讓。
「小姐根本不肯離開房間。」
「那就用筆談!大姊姊,你幫我們轉交給她!」
「雪風,夠了啦!」
我抓住雪風的肩膀,把死纏著女子不放的她給拉開,然後低頭向對方道歉:
「真是非常抱歉。那個……轉交的東西就麻煩你了。還有請轉告她,禮拜五有表演前的彩排,請她下午三點到地圖上畫的地方來。」
「好的,我一定會轉告小姐的。」
回答時居然一點微笑也沒有,真是個奇妙的人。而雪風則緊抓著我的手臂「嗚——」地發出狗兒般的低嚎……拜託你老實一點啦!
就在我拖著雪風往車站方向移動時——
「請等一下。」
聽到女子的叫聲正要回頭時,只見她已快步跑了過來。
「您該不會是檜川直巳先生吧?」
「……咦?啊,是的,我就是。」
一旁的雪風一臉訝異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子。
「原來如此。很抱歉突然叫住您。如果是檜川先生,小姐倒是經常提到您。」
梓瑩她——經常提到我?嗯,幹燒蝦仁好像也說過一樣的話,但真的是這樣嗎?
「……經常提到我嗎?」
「是的。她說您是個神經很粗、不可靠又多嘴的人,和您在一起時會令人十分生氣。」
這個人講話還真是有夠直接的啊!
「沒錯,就是這樣!」雪風突然從旁插嘴。
「不過,除了不可靠這個說法以外,她也常用在父親——也就是東方老師身上。所以我覺得那也許是一種親愛的表現。」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