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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彩排了,她可能連正式表演都不會出現——其實我們三個人心裡都有數,只不過大家都絕口不提這個可能罷了。
我是不是也該跟著去呢?或許拜託雪風一個人去比較好吧……總覺得好像是我惹梓瑩生氣的。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雪風便糾住了我的衣領:「喂,睿博也要跟我一起去喔!」
「唔……嗯……」
「你不想去嗎?」
「只是覺得……去了她可能不肯見我吧?」
「為什麼?」
「總覺得我好像哪裡又惹到她……大概被討厭了吧?」
「學姊,我可以揍這個家夥嗎?」
「要是揍他就能治好遲鈍的毛病,那心理學家都要回家吃自己了。年輕人,你就別羅哩八唆的,老實跟著去不就好了?反正你剛好也有藉口去找東方同志啊!」
學姊瞥了教室角落一眼,我也隨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
制物架的最下層塞著我的登山包,包包上則掛著我跟梓瑩借來卻一直沒還她的錄音機。集訓結束後就一直掛在那裡沒拿下來。
「說得……也是……」
一直待在原地也不是辦法,我只好走過去把登山包拿了起來。
離梓瑩家最近的車站雖然也位於市內的邊緣地區,但由於是jr和民營電鐵的轉乘站,所以有不少乘客在此上下車,車站前還有紅磚休閑步道和拱廊式的商店街,而我也為了逛書店而來過這裡幾次。不過一離開車站一百公尺左右,路上就看不到什麼行人,只見路邊的房舍漸漸消融在黃昏的暮色裡。
盡管我們抱著可能會迷路的覺悟,結果卻只是白擔心一場。因為梓瑩家實在有夠大,根本用不著對照地址上的門牌號碼就看到了。
起初還以為是某個四周種滿針葉樹的公園——但雪風以記錄在手機中的地址對照過附近的電線杆標示後,便說:「嗯,好像就是這裡了。」我們好不容易在並排的樹木間找到裝有倒刺的黑色大拱門,拱門內側只看見一座有如美術館的建築物聳立其中。原來幹燒蝦仁這麼有錢啊……?
「啊,院子裡真的有狗耶!杜賓狗還挺可愛的嘛?你看,它們在看這裡耶!」
雪風把手伸進大門的欄杆之間,朝著蹲踞在花圃旁的黑影猛揮。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啊?
然後我們在門柱旁發現了對講機的按鈕。
「按了之後狗狗會不會突然齜牙咧嘴地往這邊撲過來啊?」雪風這麼問我。
「怎麼可能!」
話雖如此,我們還是遲遲不敢伸手去按對講機。如果梓瑩突然出來應門怎麼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知道見了她到底要說什麼才好。
「嘿!」結果是雪風按下了對講機。總覺得院子裡狗兒的黑色身影似乎動了一下,讓我不自覺地躲到了門柱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