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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也常常做飯?你父親的評論裡寫過這件事。」
「嗯啊,因為哲朗沒什麼生活能力。」
為什麼要在評論裡寫兒子在家做菜的事呢?我實在搞不懂,更不懂為什麼出版社要繼續把工作交給淨寫這些事的哲朗呢?
「是喔……家裡連衣服之類的都不讓我洗,所以我什麼都不會。」
我一邊剝著萵苣,一邊稍微思考了一下關於梓瑩的奇妙人生。一個純粹的鋼琴家似乎就是這樣栽培出來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弄傷手指,所以根本沒辦法接近廚房。
突然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鋼琴,她的絕望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或者連絕望的感覺都沒有了呢?
「所以……我不太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梓瑩邊說邊蹲在廚房連線大廳的門口。這句話似乎不僅是指廚房裡的工作,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涵存在。
我想——她一直以來都是孤單一人吧。最令鋼琴家感到孤單的不是一個人練習時,也不是錄音的時候,而是在滿座的演奏會中,坐在管絃樂團前方,聽著約翰尼斯?布拉姆斯的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第三樂章中的大提琴獨奏時——這句話是我在某本傳記中讀到的。
不過,現在的梓瑩並不是獨自一個人。我希望她能察覺這一點。
然而……真的沒問題嗎?集訓只有三天,在結束之前能讓她明白這件事嗎?
要說在樂團之中誰的勞動量最大——我想這不用討論,一定是鼓手。
「就算這樣也不要穿著泳裝打鼓啦!去換衣服!」
「可是很熱嘛!」
吃完午餐稍作休息以後,我們就馬上開始練習了。別墅的大廳通風良好,不用開冷氣就很舒服。話雖如此,在爵士鼓之間做全身運動的風雪卻已經滿身大汗了。她只有上半身換上泳裝,下半身依舊穿著短褲。櫻花粉色的比基尼以及汗濕而閃閃發亮的肌膚在鼓組之間若隱若現,讓我根本無法專心,還彈錯了好幾個音。
學姊頻頻停止彈奏,這是以往很少發生的事。居然還說什麼:「大家還是都換上泳裝吧!」
「這樣搞有什麼意義嗎?」
「可以透過肌膚感受彼此的熱度。」
有這種道理嗎?這樣只會讓我更不好彈,還是不要吧。
不過,我知道演奏之所以會中斷並不是因為我的失誤。學姊把電吉他的音量關小放回架子上,然後走向大廳的另一邊——坐在沙發椅背上的梓瑩。梓瑩看了學姊一眼之後,就把目光移回手中的stratercaster電吉他。
「東方同志,你有兩個選擇……」
學姊把豎起的兩根手指伸向梓瑩。梓瑩的身子震了一下。
「要不為了透過肌膚感受彼此的熱度,給我換泳裝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