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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個白痴一樣站在教室門口看著這一切——既沒辦法靠近,也沒辦法說些什麼。
「你聽好,我之所以待在民音社,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學姊。」
風雪握著梓瑩的手對她說。
「至於另一半原因,和梓瑩你是一樣的。你應該明白,對吧?」
梓瑩吃了一驚抬起頭來。雖然我只看得到風雪的背影,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時候的她正露出微笑。
「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啊!」
「我,我……」
梓瑩的臉龐染上紅暈,接下來的話也沒有說完。因為宣告第二節課開始的鐘聲響了起來。
那天放學以後,梓瑩就急忙離開教室,民音社的練習室裡也不見她的人影。我想了一想,才發現她今天根本就沒帶吉他來。
「我還是去找找看好了。她的鞋子還在鞋櫃裡。」
我正要走出練習教室,學姊便從背後抓住我的肩膀。
「沒用的啦!風雪同志已經做了所有該做的事,接下來就是東方同志自己的問題了。」
我看了風雪一眼,她正坐在爵士鼓組中間,直盯著攤在膝蓋上的手工制t恤。
所有該做的事——
今天早上風雪所說的話——
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這一切的一切我完全搞不懂。待在樂團裡的理由?什麼意思啊?
「我……是不是做了很過分的事啊?」風雪喃喃自語地說著。
「這交給往後的史學家來評論就可以了。比起這件事……」
學姊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摺了兩摺的紙攤開。
「現場演唱的報名……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別說樂團名稱了,就連團員姓名欄都是空白的。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如果——梓瑩就這樣莫名奇妙地退出,該怎麼辦?
風雪把t恤拿起來說道:「所以就先把這個名字填進去嗎,不行嗎?」學姊很難得地苦著一張臉說道:
「嗯……風雪同志,我現在正在慶幸你不是最後一個加入樂團的成員。」
「學姊真過分!」
學姊說的話只有在這個時候讓我如此贊同。
「像我們這種蘿莉蘿莉又很大眾化的可愛樂團,不是很適合這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