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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吧。醫生什麼都沒說,可是晚上睡覺時我老覺得身體的右側整個不見了,不然就是咕嚕咕嚕地慢慢沉進水裡,感覺很恐怖。所以我側睡的時候一定都讓左邊朝下。”
這應該只是梓瑩的幻想吧?話說回來……
“你昨天晚上就是把右邊壓在下面耶?”
梓瑩嚇了一跳看向我。
“真的啊,你面向我這邊睡的啊?”
“騙人?”
“真的啦!”
“你騙人!”
我騙你這種事幹嘛啊!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身體的右半邊好像埋在洞裡,也許不久之後連手腕都沒辦法動了。這麼一來就連吉他也彈不了了。”
我看了看梓瑩垂放在身邊的右手。
“可是你的左手還能動啊?既然如此……”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既然如此?”梓瑩出聲問道,我還是一直盯著自己的右手。
“要不要學吉米罕醉克斯那樣,用牙齒彈吉他?”
“笨蛋!”
梓瑩舉起吉他盒揮了過來。
“你就不會說‘那就由我來代替你的右手’之類的嗎?”
“不是啦!可是……是我的右手耶?說是可以說,可是我不管是吉他或鋼琴都彈得很爛耶!這樣會毀掉你的超絕琴技啦!”我邊逃邊這麼解釋。
“反正也只是假設而已啊!真是的!”
梓瑩追著我跑了一陣子後,突然快步往前走掉了。我追了上去,猶豫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
“對了,梓瑩……”
“幹嘛?”她頭也不回地丟來沒好氣的聲音。
“你還記得我們打過賭,賭找不找得到貝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