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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感覺出十三號並不是在開玩笑,但卻還是摸不著頭腦,這種因未知而帶來的莫名恐懼感讓他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膽小的他說話開始有點不利索:“石……石先生,什麼又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從石階下來,進入這個通道後,已經走了多久了,你們還記得不?”十三號也收起了輕蔑嘲諷的表情,有點凝重的說道:“我告訴你們吧,我們從石階下來後進入已經三十多分鐘了。按照普通常識,一個成年人的步行速度是時速56公裡,就算由於通道漆黑,影響了我們的速度,那也至少在每小時4公裡以上。也就是說,按照時間計算,我們應該已經前行了23公裡。而且根據方向,我們是向南直線行進,那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直線行進23公裡?怎麼可能?我之前在地圖上大概確認過這個墓的位置,如果是直線距離往南23公裡的話,我們現在難道是在……不可能!”鼠王畢竟曾經預先勘察過環境,而且以他膽小謹慎的個性,前期的準備也很充足,自然不會忽略這些細節。而就是因為特意關注過這些,才讓他堅決的否定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
“沒錯,就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更麻煩。畢竟如果按照正常計算,直線距離向南23公裡的話,我們幾乎快要回到隱龍村的地底下了。”十三號苦笑一聲,看到鼠王三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無奈的說道:“當然,你們也不用緊張,這同樣只是一個心理陷阱或者說視覺陷阱而已。只是,我現在倒是希望我們真的身處在隱龍村的地底下,那樣至少證明瞭這通道是真的筆直向前,那總會有盡頭的。”
“石先生,你能解釋的清楚點嗎?我現在聽的雲裡霧裡,怎麼一會在墓裡一會又是在隱龍村地底下,我們到底是在哪?而且,我們之前可是翻山越嶺走了大半天才到山頭,怎麼這麼會工夫就回去了?還有,我記得之前鼠王大師不是也勘測過,說只有那麼一座山底下存在著大墓,其他地方並不存在地下墓xue啊?”王猛感覺鼠王和十三號交流的內容實在存在太多前後矛盾的地方,他聽的似懂非懂,已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
“王先生,那是石先生按照常理推斷的,並非我們真的已經在隱龍村的地底下。而且,我們之前雖然走了大半夜山路才到目的地,但是,如果變成直線距離的話,其實也就幾公裡而已。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其實我們還是在這座山的地底下,也就是在朱允炆的墓裡,只是掉進了一個走不出去也走不到盡頭的陷阱裡。”鼠王多年的經驗讓他理解了十三號之前所說的大機關,雖然心裡也很緊張,但還是幫著王猛解釋,說完轉而又望著十三號:“石先生,既然你發現了這些,那你又想到出去的辦法嗎?”
“很可惜,沒有,我現在也沒有確實可行的脫困辦法,其實我也是在進入這通道大約十分鐘左右的時候才發現的。畢竟按照我們的速度,十分鐘時間應該足以走出近千米的距離,但是,那時候,依然看不到通道的盡頭。而且這通道正如之前鼠王所說那樣,是平平坦坦的向前延伸,而並非是通向地下深處,那麼,其長度就必然有限,一千米的距離已經足夠我們從山的腹地通到山腰的地面上了。也是在發現這一點後,我就在牆上悄悄做了這個記號。”十三號指了指牆上的刻痕說道:“然後,接下來的二十分鐘時間裡,加上這一次,我們已經是第三次經過了這個位置了。也就是說,這條通道其實全長也只有五六百米而已,但是卻用視覺陷阱巧妙的將首尾銜接了起來,讓人感覺永遠走不完一樣。”
“難道,我們就只能在這裡等死了?對了,我們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就是我們剛才下來的那個階梯。”終於李源和王猛也都瞭解了目前的情況,有點病急亂投醫的問道。
“之後的二十幾分鐘,我們經過了我做記號的地方三次,也就是說我們已經繞著這通道走了三圈,你有看到任何的門戶嗎?動動腦子吧,既然是要將人困死,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有著某種機關,在我們走遠後悄然的落下一堵牆,隱藏了那入口,就好像之前開啟石室門一樣。”十三號的語氣很冷淡,他實在不想回答這種近乎於弱智的問題,相對於與王猛和李源交流,他更樂意和鼠王交換意見,鼠王雖然膽小,但是還是有著一定的常識或者經驗,而李源他倆基本只是在添亂。
“石三好,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你很厲害嗎?你竟把我們往死路裡帶,還一副牛哄哄的樣子,我忍了你很久了。”十三號的冷淡以及由於陷入死路的恐懼,終於讓李源徹底爆發了。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錢,指著十三號叫囂:“我一直給你臉,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了你。”
“李老闆,別這樣,石先生一定會想出辦法的,快把槍收起來。”鼠王見到這一幕,原本就煞白的臉上,更是六神無主,趕緊勸說著兩邊打圓場:“石先生,你也是,李老闆和我們畢竟是合作夥伴,你語氣也……”
“鼠王,你先到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十三號看到一臉兇惡的盯著他的李源,稍一愣神後,眼神也冷了下來。以兩人的距離,即使現在李源舉著槍對著他,他也有足夠的能力在李源開槍前將對方手中的槍打落在地,只是,他看到王猛伸進口袋的手,讓他暫時放棄了第一時間制服擊殺李源的打算,轉而用語言刺激,有意的引開王猛的注意力:“李老闆,你說我帶你們進死路?可笑,我有強求你跟著我嗎?自己智商捉急,倒先怪起我來了?”
“在老子槍口下你還敢裝,我……”李源話未說完,手中的槍發出一聲巨響,在漆黑的通道了,槍口帶出的火花顯得十分刺眼。
也是在這同時,十三號有了動作,不過他第一個針對的並非是李源,而是側身踢在了在李源發飆後,同樣偷偷準備開槍的王猛的小腹上,把王猛整個的提飛出去撞倒在牆上。同時轉身,一把鎖住了李源那肥胖的脖子:“這麼近的距離居然還能射偏,李老闆,你真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射擊天才。”
沒錯,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真正開槍過,承受不了槍的後坐力,又或者是十三號動作太快,閃過了子彈,反正李源那幾乎是貼著十三號打出的一槍居然射偏了,子彈直接打在了通道的牆面上,打碎了那牆上的一塊石塊。
“石……石先生,有話好說。”王猛雖然承受了十三號的一腳,現在全身痛的幾乎要散架一樣,但是,看到李源受制於十三號,還是忍著痛開口。
“啪嗒”
就在十三號冷笑著準備不顧王猛的話語直接結果李源的時候,一聲石塊掉落地面的聲音在通道內響起,引起了他的注意。難以置信的他轉頭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他可不認為李源手上的老手槍所發射的子彈能打穿這通道內厚重的石壁。
在他的認知裡,老手槍所發射的子彈,在25米的射程距離上,最多隻能穿透6厘米厚的磚牆。而根據他之前石室看到的,這墓室的牆壁是用近四十厘米厚的方形石塊堆砌成的,根本不可能被子彈打穿,頂多也只能打碎石塊的表面。
但是,事實往往出人意料,只見原先被李源的子彈打碎的石塊,這個時候居然有半塊就這麼剝落一樣從牆面上掉了下來,露出牆面後的泥土。
“怎麼會呢?”眼前的一幕讓十三號難以理解,隨手從被他制住的李源手中奪過手槍,三兩下拆散之後,他也就懶得再打理被嚇癱在那裡的李源,直接走到了那碎石塊處:“這麼薄,比瓦片厚不了多少,怎麼回事?難道是利用慣性思維?原來如此。”
“石先生,怎麼了?”鼠王看到十三號怪異的舉動,趕上兩步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敬畏。現在鼠王更不敢惹十三號了,雖然之前鼠王也知道十三號不好惹,但也只限於對方頭腦很好又和一號有著密切的關系,可是現在在見到李源和王猛兩人都有著槍的情況下居然還被十三號這麼三兩下制服後,他打從心底畏懼起眼前這個年輕人。
“鼠王,你看這個。”十三號拾起來的半塊石塊遞給鼠王,同時說道:“真是可笑,差點我們都被騙過去了,諷刺啊,這次要不是李源那一槍打碎了通道牆壁,我們估計還真的都要被困死在這紙糊的籠子裡。”
“這,這就是牆上的石塊?那麼薄,而且腐蝕的也挺嚴重。難道……”鼠王結果石塊後,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甚至,最後他用力的一掰,還把石塊掰斷了。
“沒錯,這根本就是利用了我們慣性思維的心理陷阱。我們之前在石室看見過那厚重的石塊,所在,在見到與石室同樣牆壁的通道時,也就想當然的以為這通道的牆也是用那些厚重的石塊砌成的,其實,這個通道牆壁上的石塊厚度根本不到3厘米。再加上長年累月的腐蝕,基本就是形同虛設。”十三號說著用實際行動證明瞭自己的推斷,簡單的一拳打在牆面上,果然,在一聲脆響中,牆面隨之列了開來。
“那這樣,我們是不是就能出去了?”鼠王有點欣喜若狂,這種絕處逢生的感覺讓他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出去?怎麼出去,就算這牆是假的,但是這泥可是真的,難道你準備開山?”十三號看到有點近乎要癲狂了的鼠王,一大盆冷水就這麼潑了下去,不過看到鼠王一瞬間又垮下來的臉,他隨之又轉而笑道:“其實我確實已經想到了脫身的辦法,甚至也許能直通朱允炆的主墓室,只不過……”說著,十三號轉而望向另一邊的李源和王猛,那還帶著笑的眼神逐漸的冷冽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