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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那麼,請問他們是怎麼去的呢?用的是什麼交通工具?”十三號緊接著問道。
“當然是走著到鎮上,再坐車去,我們朱家屯又沒辦法打到車子。”阿濤被十三號厲聲追問,幾乎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道。
“走?你昏了頭了吧!你忘記朱大福幾歲了?八十多歲的老人,就算身體硬朗,連續步行十多公裡去鎮上坐車,這是去旅遊,還是去玩命啊?”十三號冷哼一聲,不客氣的說道。
“這……這我怎麼知道,也許……也許他想鍛煉身體,對了,還有兇器,兇器是什麼?你還沒說。”阿濤被問急了,有點口不擇言的辯解,反而更加讓人感覺他是在欲蓋彌彰,終於他突然想到一個能反駁的機會,趕緊反問道。
“哼哼,八十多歲步行十多公裡為了鍛煉身體,你還真敢說。”十三號有點哭笑不得的冷哼道,然後突然一陣沉默,點上一根煙後,緩緩在祠堂大廳內踱步,似乎無法說出兇器所在一般。
“這也是朱大福他自己的事,他身老心不老,喜歡鍛煉,想多活幾年,你們警察管不著吧。而且,你現在找不到兇器,居然還敢胡亂指認我是兇手,哈哈哈,別笑死人了,說了半天,一切也僅僅是你的推測而已,根本沒有真憑實據。大家快看看,這是什麼狗屁警官,還市裡來的領導,只會瞎掰鬼扯。”阿濤見自己有機會反客為主,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囂張的叫囂道。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覺得,兇器還是大家自己看吧。”見到阿濤得意大笑的樣子,十三號卻突然加快腳下步伐,一躍到香案前,提起一側的鐵質燭臺,底座向前,一甩手便射向阿濤。
這一切出乎了阿濤的意料,原本正在得以洋洋的他,根本沒有想到十三號會突然來這一手,見到急速砸來的燭臺,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掌向前託去,突然,他好像是記起來什麼,就在燭臺即將碰觸到手掌的時候,又急忙一縮手,一個轉身避開。
“鏘”
由於阿濤避開,鐵質燭臺一下子撞到牆上,居然就這樣鑲嵌進了牆裡,同時發出巨大的響聲,在整個祠堂大廳內回蕩。
“為什麼臨時突然躲開了?看你剛才的反應,應該能接下這燭臺的啊?還是,你知道,這鐵制燭臺中空底座的四邊其實早就已經被你磨得猶如刀刃一樣鋒利?人類的自我保護意識真的很不可思議,總是會不自覺的讓自己躲開危險,對吧。”十三號再次冷笑了起來,看著阿濤道。
阿濤這次並沒有馬上回話,怔怔的盯著插在牆上的燭臺看了好一會,最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才再次望向十三號。此時他全身的氣質彷彿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再也看不出一絲之前的急躁,顯得很是沉穩,苦笑一聲後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又是怎麼知道我有練習大洪拳。”
“其實,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拳法高手。還記得那天老朱遞給你煙嗎?我看見你手上有厚繭,而且指節寬大堅實,這是長年練拳的人的特徵。沒錯,普通莊家漢手上由於長年握著鋤頭,也會長有厚繭,但是,那都是在手掌心上,而你卻是在手背骨節上也有。”十三號淡淡的回答,走到阿濤面前,遞上一根煙,並替他點上,笑著說道,語氣也不再咄咄逼人,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兩人是相識已久的朋友,突然見面一樣自然。“不過,其實到今天早上為止,我都沒有懷疑過你,因為,你沒有犯案的動機,我之前最懷疑的其實是朱銓村長。呵呵,不過,你不會想到吧,這賀老六看著五大三粗,居然會有個寫日記的習慣吧。”
說著,十三號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本黑色皮質封面的小本子,裡面最後一頁赫然記著:終於有下落了,原來阿濤才是守護者,今晚2點,約在祠堂見面,二十年的努力總算值了,不過,事後,這人留不得。
“原來如此。其實,我昨天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危險,因為,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這可不是殺一兩個人就會沾染到的。還有你雖然隱藏的很好,有時候還裝瘋賣傻,嬉笑怒罵。可是,你骨子裡的殺氣,在明眼人眼裡,就好像黑夜裡的燈火一樣,即使你隱藏的再深,也是會被發現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有意沒給你好臉色看,想要你知難而退,誰知道結局會是這樣。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阿濤這時候完全不再像一個普通莊稼漢,冷靜而又自信淡然的氣質表露無遺。
“你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十三號不想過多解釋,他的真實身份豈能這麼輕易暴露,神秘的一笑後說道。
“朱濤,我現在以兇殺案嫌疑犯的身份逮捕你,請跟我們走一趟。”這時,那名警員也走上前來,拿出手銬說道。
“這件事先不急,在我看來,阿濤殺賀老六其實也算是正當防衛,因為,從賀老六的日記中看得出,賀老六同樣對阿濤懷有殺心,另外還請派人先去阿濤的田裡找一下,我想朱大福和他兒子的屍體,應該就在那裡。”十三號阻止警員銬上阿濤後說道。
“不用,他們現在就在我家的儲物間裡,放心,我沒有殺他們,我練拳是為了守護朱家屯,又怎麼會對朱家屯的村民下手。他們現在都好好的。”阿濤淡然的看著十三號:“我不是殺手,我是一名守護者,所以,這次……你錯了。”
“恩。”十三號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阿濤,他這次確實是以自己的行事作風臆測阿濤的行動,那麼推測錯誤也就理所當然。
“多謝領導,現在案子破了,兇器也找到了,這朱家屯的事終於算是了結了,多虧了領導的幫忙啊。”警員聽從十三號的吩咐,收回手銬後,一個敬禮說道。
“還沒有,這件案子後面還有個更大的故事,其實,賀老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物,還記得我最開始講得那個故事嗎?”十三號笑著搖搖頭,否定了那名警員的結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