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如此,讓夏淺蘿跟暗衛的心裡,不免暗暗著急起來,嫻妃不上前來,兩人就找不到機會制服她。
“嫻妃娘娘,您聽,二皇子在哭呢,您不去看看嗎?”想到剛才嫻妃是因為二皇子,所以有了些變化,夏淺蘿試探著開口,對著嫻妃說道。
“二皇子在哭?”看向夏淺蘿,嫻妃的眼中盡是迷茫,夏淺蘿連忙應聲,她看得出,這招是管用的。
“是的,您聽,二皇子哭的厲害,肯定是想要找您呢!您快去看看他吧!”衝著暗衛使了個眼色,夏淺蘿再接再厲,跟嫻妃說著。
不止是夏淺蘿,就連殿中的小宮女,也連聲附和著,嫻妃聽他們都這樣說,終於再度動了起來,就連手中的簪子,都被她放在了床上。
起身,嫻妃一步步的向前走著,眼看著,她距離夏淺蘿跟暗衛越來越近。
夏淺蘿瞅準的時機,向著嫻妃撲了過去。
“啊!賤人,你想要害本宮,賤人!”見夏淺蘿衝著自己撲過來,嫻妃頓時尖叫起來,暗衛利用機會,快步來到嫻妃身後,堵住了嫻妃的後路。
殿內剩下的小宮女,下意識的攔在了門口,以防止嫻妃會跑出去。
三個人一起行動,廢了好大得勁,才終於將嫻妃給制服,然而,在制服的過程中,嫻妃終究在自己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印記。
“將嫻妃娘娘綁起來吧,我去請示皇上。”臉上留疤已經是必然,夏淺蘿那裡有藥膏,可以擦在被抓撓了的臉上。
之所以將嫻妃綁起來,一是為了防止她再度暴躁,再者,也是防止她繼續抓撓,讓自己留下更多的疤痕。
景帝聽了夏淺蘿的稟報,絲毫沒有反對,眼下是為了救嫻妃,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得到了景帝的允許,夏淺蘿帶著藥膏,重新回到了偏殿之中,嫻妃已經被綁了起來,或許是因為解藥又起了些效果,此時的嫻妃安靜了許多。
將藥膏塗在了嫻妃的臉上,夏淺蘿守在嫻妃身邊,觀察著她的情況。
三個時辰過去,此時已經是深夜,小宮女跟暗衛都暫時歇著,只有夏淺蘿,仍舊守在嫻妃身邊,時不時的,她為嫻妃診下脈。
解藥的效果,發揮了更多,嫻妃的眼神,看起來清明瞭不少,可因為天花的關係,此時的嫻妃發起了高熱,必須不停地用溼帕子,幫著她降溫。
“去取些冰塊過來。”嫻妃越來越熱,夏淺蘿想了想,叫醒了小宮女,讓她取了些冰塊過來,她用帕子將溼毛巾包裹起來,重新放在了嫻妃的腦門上。
冰塊的效果,果然比涼水要好,嫻妃看起來舒服了許多,夏淺蘿鬆了口氣,繼續陪在嫻妃身邊。
怕解藥發揮的不夠徹底,夏淺蘿不敢給嫻妃鬆綁,嫻妃似乎也知道,自己發狂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所以也沒跟夏淺蘿開口。
天漸漸亮了起來,似乎是折騰累了,嫻妃漸漸睡了過去,夏淺蘿將冰塊拿走,伸手摸了摸嫻妃的額頭,已經沒那麼熱了。
就如同她預料的那般,嫻妃是一定能夠挺過來的,只要控制住了她身體裡的毒,想要挺過來,還是挺容易的。
深呼了一口氣,夏淺蘿靠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