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緊篡著衣袖,故作鎮定的對上馬伕探究的目光,訕訕一笑:“可……可不是嘛!這幾日天氣轉涼,睡覺沒蓋被褥,這才不小心著涼了。”
馬伕笑著問道:“掌櫃睡覺,怎麼沒人蓋下被褥?”
掌櫃聞言一愣,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迎上馬伕的目光,他忙不迭的朝著馬伕擺了擺手,“說來話長,在下夫人早逝,小兒子又跟著老母親生活,在下是一個人住在這的。”
“那掌櫃的可要照顧好……”
馬伕還沒說完,樓上突然傳來夜輕歌詢問水有沒有燒開的聲音,只好作罷,回過頭應了一句,“公子,水馬上就來了,稍等片刻。”
“掌櫃的,快去吧!”馬伕收回手臂,笑眯眯的看了掌櫃一眼。
掌櫃聞言,提著衣服,步伐凌『亂』的跑了下去。
馬伕趴在桌子上,望著掌櫃那著急倉促的背影,總覺得這客棧掌櫃……哪裡不太對勁?
不一會,水就燒開了。
不得不說,掌櫃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馬伕與掌櫃一人一個水桶,來回上下跑了兩次,才將房間內的大木桶填滿。
夜輕歌關上門,將二人轟了出去。
今天上午她和馬伕在附近山頭尋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找到紅豆的一點蛛絲馬跡。
紅豆生『性』單純,又是第一次出遠門,不可能結交惡人。
而昨晚那個房間本來是她的,結果紅豆住在那裡了,所以她去了隔壁房間住了一晚。
那夥人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結果抓錯了人。
但好在,紅豆已經回來了,看來得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客棧老闆明顯心裡有鬼,剛才她踏進門內的時候,分明聽到小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說話,可馬伕問他的時候,掌櫃卻矢口否認,說只有他一人。
早晨沒來得及用食,早就已經餓得體無完膚,馬伕實在看不下去她這副模樣,好說歹說這才將她勸了回來。
可就在回來的時候,馬伕去習慣『性』去馬棚餵馬,意外發現馬棚裡面多了一個麻袋,她聽到動靜匆忙的跑了過去,解開麻袋一看發現正是失蹤的紅豆。
夜輕歌坐在床邊,表情認真嚴肅、動作迅速麻利,緩緩拔出『插』在紅豆四肢上的四根銀針。
那群人正是該死,竟然給紅豆下了好幾倍的『迷』迭香,導致紅豆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若她沒猜錯的話,掌櫃小房間的那些人……正是他們!
夜輕歌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三兩下將紅豆粉『色』的外衣褪去,單留一件白『色』的薄衣,然後環腰拎起紅豆,將她放在了溫度適宜的大木桶裡。
做完這一系列事後,夜輕歌坐在椅子上,吃著馬伕連水一同送來的早食。
沒想到,紅豆這小丫頭片子看著沒幾斤肉,體重倒是不輕。
得幸虧她力氣大,要不然還真沒自信能弄得動紅豆。
飢腸轆轆的夜輕歌,一口吞下一個包子,察覺到喉嚨那裡好像噎到了。
夜輕歌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一把端起桌子上的大碗稀米粥,貼上碗沿直接“咕嚕咕嚕”的喝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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