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夕陽在天空中灑下一抹橘『色』的餘暉,暖意融融的光芒映『射』在寂靜的小路上,整條小路上瀰漫著淡淡的金黃『色』。
夕陽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荒無人煙的小道上,沒有目標的盲目行走著,倒是給周圍增添了一副神秘感。
“咕嘰…咕嘰…”
聽到那低低的叫聲後,夜輕歌整張臉都皺到了一塊,撫著那異常平坦的小腹,又不捨的從懷裡取出一個大餅,憤憤不平的啃咬了起來。
“最後一個大餅了!”
夜輕歌大口啃咬著大餅,滿臉愁容。
下馬車的時候,拿了七個大餅,現如今只剩下一個大餅了。她是帶了很多銀票,但並沒有花的地方啊!
夜輕歌哭喪著臉,生無可戀的戳了戳肩膀上的黑鳥。
正在休憩的紅燒肉小身板一抖,差點從肩膀上掉下去,倏地一下睜開小眼睛,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向戳它的罪魁禍首,立即反抗的叫道:“嘎嘎…嘎嘎…”
無視掉紅燒肉那反抗的叫聲,夜輕歌啃咬著越來越小的餅,不樂意的扁了扁嘴:“肉肉,兩天了還沒走出去,我不會又要睡在這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吧!而且大餅也吃完了……我好餓啊!”
兩天沒錯!
夜輕歌很後悔之前沒有備一份地圖,現如今她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只能順著一個方向盲目行走。
今天已經第二天了,別說是個村莊了……特馬的連飛禽走獸都沒有,荒蕪的不像樣!
“嘎嘎!”紅燒肉又應了一聲,眼裡一片不耐煩。
這個蠢女人,餓了管它什麼事!
不過夜輕歌早就習慣了紅燒肉的嘎嘎『亂』叫,伸手將肩膀上的紅燒肉捧在手中,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眼珠子一閃。
隨即雙眼發光,眼睛都笑的眯在了一塊,目光直直的盯向手裡的紅燒肉,一本正經的說教了起來:“肉肉,俗話說羔羊跪『乳』、烏鴉反哺,本小姐雖不是生你養你之人,但卻在生死存亡之際救了你。含辛茹苦富養了你一個多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如今你家主子即將餓死在這荒山野地,正是你報恩的時刻了!”
夜輕歌板著一張臉,表情嚴肅,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理所應當!
紅燒肉瞅著面前胡說八道的女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生死存亡之際?
當初是誰說烏鴉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