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白若琪穿衣的動作頓了頓,眼前,那激情的一幕幕明明滅滅,清晰,又模糊。
她如煙霧般的眸子裡,羞窘與痛苦並存。
閉了閉眼,她將所有的一切都壓抑至眼底最深處。
那些愛與痛,只有她自己去承受。
快速地穿好衣服,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然而,才剛剛站穩,忽然他抓住她的一隻手,“你手上的牙印是誰咬的?該死的,誰竟敢這麼對你?!”蕭擎焰怒目灼灼地瞪著她白嫩的手臂那印痕深刻的牙印,這樣的傷疤,她得被咬得多痛流多少血才能夠造成!
白若琪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咬傷,不在意地抿了抿唇,不語。
她扭了扭手腕想要抽回手,他卻握得更緊。
“琪兒!”對於她的沉默,蕭擎焰有些惱,再一次『逼』問。
白若琪皺了皺眉,有些氣惱地盯住他,見他眸光有著明顯的執拗,她咬了咬下唇,冷冷淡淡地回答道:“我自己咬的。”
“什麼?”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答案,蕭擎焰愣了一下,旋即,他怒聲責問:“你為什麼這麼做?你都不知道疼嗎?”
白若琪譏誚地揚起唇角,瞅著他,美麗的眸子裡蘊起一層朦朧的薄霧,如夢似幻一般彷彿承載著某些回憶的畫面,“你不知道嗎,有時候疼痛能夠讓一個人保持清醒!”
她的聲音,聽似平靜彷彿在訴說一個事實而已,然而,她的眼神卻充滿了濃郁的嘲弄。
昨夜,她就是被他突然破身而痛得從『藥』效之中清醒了那麼一會兒不是嗎!
蕭擎焰只覺得心臟被她的話蟄疼了一下,從她的眼神之中,他彷彿看到了昨夜關於他們的結合,眼前,浮現她忍痛而蒼白的臉,他嘴角隱隱抽動了一下,握著她的手勁不覺地鬆了。
白若琪趁機抽回手,然後不理會他愣在那裡,直接越過他身邊朝外面走去。
直到厚重的門被用力甩上的聲音傳入耳中,蕭擎焰才猛然震醒,他立馬邁開長腿追了出去。
……
時間悄悄流走,日正當午。
夏楠楠拖著沉重的腳步從一家賭場裡走出來,她的身旁,跟隨著神情破敗不堪的楊菲兒。
當兩人恍恍惚惚地走了挺遠,正午的陽光異常毒辣,曬得她們幾近眩暈。
不得不找個陰涼的大樹下停歇下來。
兩人頹然地靠向粗壯的大樹幹,相對一眼,目光有著同樣的悲涼。
“楠楠,我們該怎麼辦?我……我不能這樣回家,我身上都是……他們弄出來的,嗚嗚嗚……烙印,我不敢回家……“
楊菲兒悲從中來,忍不住開始嗚咽。
“哭什麼?!找個藉口在外面逗留幾天,等那些東西都消退了再回去不就行了!你現在哭哭啼啼的是要讓大家都圍過來詢問我們都遭遇了什麼嗎!”
夏楠楠聲音冷冷的,卻沒有任何銳氣,有的,只是恨到了極致而忽然變得平靜的漠然。
被她這般冷靜地斥責一番,楊菲兒漸漸收住了哭泣,她留意到經過的路人似乎有些在張望著她們,她心虛地趕緊抹掉眼淚,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
“那你呢?昨晚後來仇霸把你帶走了,他有沒有向你勒索金錢什麼的?”
“沒有!他要的是別的!”夏楠楠眯了眯眼,眼角倏然迸『射』出深沉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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