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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秦淮湊過來的臉，張鑫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推開了他。
“你離我遠一點！”
“……”被推開的秦淮撓了撓腦袋，裂開嘴笑了笑後掏出餅幹塞進了嘴裡。
嘛……不接受他的關心他就不關心好了。
原本以為秦淮會生氣的張鑫一愣，接著面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秦淮明明和他一樣都是新加入欲盟的人，但是不管他怎麼去適應，都比不上秦淮這種什麼都不在意的態度。
或許說，秦淮比他更適合待在欲盟，更適合待在曲堯堯身邊。
張鑫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他在欲盟待了一年多，和曲堯堯相處了一年多，卻比不上秦淮加入的這幾個月的時間。
“抱歉。”心裡像是看透了什麼一般沉寂了下去，他垂著眸子，在情緒穩定下來後才開口道。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是欲盟的人，哪怕他是個普通人，但也屬於欲盟。
沒想到張鑫會對自己道歉，秦淮短暫的愣了一瞬後立刻擺手道，“沒關系的。”
這聲道歉讓曲堯堯都有些訝異，她看了眼張鑫，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事實上……”張鑫沉思了片刻，很快看著墨文開口道，“之前愛麗找我，說她可以篡改人的記憶。”
“篡改人的記憶？”聞言秦淮有些訝異道，“真的嗎，她給你說這個做什麼。”
不止秦淮，就是曲堯堯和於藍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過來。
只有墨文面無表情的看著於藍，不管外界發生什麼都影響不到他的情緒。
“我記得……渺渺姐也有操控人心的能力？”於藍想了想，趴在墨文的肩膀上問道。
“姐姐的能力是思維控制。”曲堯堯聞言立刻給於藍解釋道，“她可以控制人，但是不能篡改人的記憶。”
那差別還是很大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