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於天伸手捏了捏於若水的臉,滿臉的猶豫,“要不然我推著你出去?我們可以多叫一些人來保護你。”
“那太麻煩了。”於若水搖頭,看著於天那擔憂的眼神只覺得一陣心虛,“哥你就放心出去玩吧,我剛才就是隨便說說。”
她別開眼控制著輪椅往旁邊走去,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些孤單。
“真的不用嗎?”於天站在於若水的後面,伸開手大聲道。
“不用。”於若水沒有回頭,緩慢的走盡了這條走廊,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於天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會妨礙我呢。”於天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斜著身側一直隱身的江詮道,“我怎麼覺得我的演技又進步了?我剛才差點都要被我自己感動了。”
“在外面還是慎言的好。”江詮很認真的看了眼周圍,確定沒什麼人後才低聲道。
“也是啊。”於天笑了,“不過你放心,我什麼時候讓人抓住過把柄?”
江詮垂眸,再次隱匿了身形。
於天這次有了機會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南部的外面肯定比不上末世前的繁盛,但是比起北部來說不管是建築還是守衛們的裝備都顯得更加精良一些。
幾個正在巡邏的守衛明顯看到了大搖大擺走出大門的於天,他們顯示一愣,接著齊齊的別開了眼。
於天見他們這樣,偏要上前打一聲招呼,然後如願以償的看到它們眼裡的鄙夷。
對於南部的這些人來說於天的存在簡直就是他們首領於珏瀛的恥辱,也是他們整個南部的恥辱。
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卻不思進取,整個人抖憑藉著於珏瀛的勢力做著一個紈絝,正當現在還是末世前呢,於天他早就沒了做公子哥的資本了好嗎。
用鼻子都能想到這些人腦子裡的想法,於天斜了他們一眼,病態的感受到了一種快感。
這些人都不喜歡自己……但是那又怎麼樣?他們根本就不瞭解自己,哪一天被自己踩在腳底下可能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享受著這種被鄙視的感覺,於天在眾人鄙夷目光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從始至終嘴角邊都帶著樂呵呵的笑容,那模樣完全和末世的氣氛不和。
就像是一個絕對的異類。
“你又要出去?”恰好這時一直在外巡邏的錢康走了回來,他不悅的盯著於天,聲音清冷。
“對啊,難道你還要管著不成?”於天挑釁的斜了錢康一眼,輕哼了一聲道,“要不是你,水水的胳膊和腿早就被那什麼葉龔治癒了,現在北部沒了什麼事,你又來這裡充當什麼重要幹部了?搞笑。”
錢康不喜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於若水,但是更加不喜歡的事於天這個自以為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公子。
“我所做的決定都是為了南部。”不悅的將目光從於天身上收了回來,錢康抿著唇角,看樣子很不解的低喃了一句道,“蘇小姐怎麼就有你這麼沒用的兒子呢。”
錢康雖然個蘇輓歌交情不深,但是在於珏瀛手底下當差的時候或多或少的也見過這個“原配”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