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底牌?”江詮擰眉,“可是他的底牌再強,應該也沒辦法影響到現在已經全副武裝好了的白使基地吧?”
“誰知道。”於天笑了笑,“等該知道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先不說這些了,我想問問昌黎現在怎麼樣了?一直都沒有再關心他的去向。”
“他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去找夫人留下來的武器資源了。”說到昌黎,江詮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您現在是打算重用昌黎了嗎?”
“這倒不是。”於天擺手,“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裡,現在跑來獻殷勤的人我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那您為什麼還要讓他去找蘇夫人留下來的武器?”江詮不解。
“因為他一定找不到啊。”於天笑了笑道,“那批武器,就是我親自去可能都拿不出來,我現在告訴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
“如果他是於珏瀛那邊的人的話,等這次於珏瀛回來,這批武器的訊息百分之百的一定會傳到他的耳朵裡面。”
“您要把這批武器交給於珏瀛?”江詮越發看不懂於天的做法了。
“呵。”於天回頭看向了江詮,低低的笑了笑道,“跟了我這麼久你難道還不瞭解我麼?我是想讓他死幹淨。”
於天的長相沒有繼承道於珏瀛的英氣,反而有點形似蘇輓歌似的陰柔,他此時的笑容配上眼底的惡毒,使他整個人的面目都可憎了起來。
但是隻有一直都跟著於天的江詮知道,這個才剛剛滿十八歲的孩子,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對了,我聽說江一鳴死了。”習慣性的將面上的戾氣壓了下去,於天坐回椅子上看著江詮道,“節哀。”
“本就道不同不相為謀。”一想到自己唯一的一個弟弟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在了於若水的手上,江詮的眼底還是忍不住的黯淡了些許道,“他也算是為了自己所效忠的人而死了,不足為憾。”
“你要是這麼認為就好了。”於天攤手,“你看,我聽說於藍死掉的時候不是也沒有多少在意麼。”
江詮看了眼於天,沒有出聲。
雖然於天的動作很隱秘,但是在於藍的死訊傳來的第二天,他還是看到於天去了他平常心情不好的時候一直待著的花園裡面,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似乎看出了江詮眼底的不相信,於天擺了擺手,重新拿起書讀了起來。
“現在什麼都別擔心,如果天要我死的話,我總不能逆天而行吧?況且我也沒這個本事。”
“是。”深深的看了眼於天,江詮微微屈身,退了下去。
......
交接城現在正處於一種危險的時期,但是南北部也同時有了一些相關的交涉,之間的氣氛十分的沉重。
“你們確定不需要葉龔的治癒系異能來治療於小姐了麼?”北部的使者看著錢康,擰著眉頭問道,眼裡滿是質疑。
“不需要了。”錢康淡淡道,“大小姐現在打算把所有的物資都留給我們南部抵禦喪屍並且援助交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