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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我呢。”收起了一串除了沾了些灰之外還很新的頭繩,墨文很溫和的側眸道。
“對哦,玩意兒你會紮頭。”笑眯眯的握住了墨文的手,於藍低下頭看著一個發卡出了神。
她是八歲的時候被拋棄的,那時候的她連怎麼紮頭都不知道,一個人摸索著紮了一年的頭才勉強的可以紮一個高高的辮子。
然後呢她就遇到了墨文。那時候的墨文手巧的簡直到了她都嫉妒的程度,紮出來的頭發好看不說連一根發絲都沒有淩亂的。
她不想洗衣服就由他來洗,然後再一起嘻嘻哈哈的晾衣服;她不想做飯就由他來做,然後再一起擠在廚房裡面洗鍋。
那時候的生活,真的是她做夢都比不上的生活。
“藍藍?”
見於藍一直低著頭想著什麼,墨文不由湊過去低聲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於藍搖了搖頭,挪了挪位置靠在了墨文的懷裡。
“阿文,現在就給我梳頭好不好。”拿著一個灰漆漆的梳子遞給墨文,於藍睜大眼睛期盼的看著他道。
“好。”見於藍想要梳頭墨文自然不會不答應,他把梳子用衣服擦幹淨,握在手裡就開始給於藍梳頭。
於藍的發質自從變成喪屍之後就變得異常枯燥,好多地方都結在一起,根本就梳不開。
而遇到結在一起的頭發時墨文就會放下梳子,用手小心的把結在一起的頭發順開,不小心弄斷一根都會心疼好半天。
這樣的梳頭方式無疑是非常慢的,但是卻讓於藍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
她此時正閉著眼睛,舒服的昏昏欲睡。
一直都很無聊的咕嘰冒出了個頭,覺得這一對太膩歪了又哼唧著鎖了回去,繼續呼呼大睡。
等墨文把頭發紮好之後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於藍摸了摸自己被紮的高高的單馬尾,愉快的傾身在墨文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辛苦了。”她笑眯眯的道。
“為藍藍服務?”墨文也笑了,他調侃了一句,順手揉了揉她的臉。
紮好頭發的於藍扭著自己的小小的身體繼續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這一次她在抽屜的嘴裡面看到了一個包裝完好的小麵包。
小麵包被放在真空包裝的小袋子裡面,色澤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保質期……應該早就過了不少。
“不能吃了啊。”看著這個已經過期了快三年的麵包,於藍有些失落的扔到了旁邊。
玩意兒已經好久都沒有吃過東西了,每次都跟著她吃葉子。
“阿文。”一邊想著於藍一邊回頭問道,“你每天只吃葉子的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