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而已,你跟蹤她做什麼。”於天挑眉。
“那女孩……看上去有些詭異。”黑衣人猶疑道。
“詭異?”於天有些好奇。
“她的說話方式,行動處事給人的感覺不像一個孩子。”黑衣人垂眸。
“這倒是有意思了。”輕扣著窗沿,於天輕笑了一聲,“既然你已經讓人跟著了就跟著吧,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倒是阿雅……那女人的欲擒故縱玩的不錯呢,丟了還真是可惜了。”
“她應該會來找您的。”黑衣人搖了搖頭道,“既然她費盡心思的接近了您,不該就這麼離開。”
“我知道啊。”於天再次閉上了眼睛,“不是說了嗎,只要她有意志就絕對會追上我的,我可期待著,這一次她會編個什麼催人淚下的理由來呢?”
說罷他便伸手擺了擺,示意黑衣人可以離開了。
見狀黑衣人二話不說再次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空氣裡,車內空蕩蕩的又只剩下了於天一個人,就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一般。
“嘖,真累啊。”翻了個身,於天獨自一人低喃道。
而趕走了於天的葉稚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好轉,他立刻召集了北部的高層人員進行緊急會議。
北部的緊急會議室地處於北部一區的地下,也就是被稱為零區的地帶。
零區整體像是螞蟻巢xue一般均勻的展開,各類供給倉分散在主幹道的四周,其中最中央為主要的上下通行處。
巧合的是,這裡其中的幾處構造與欲盟的總部罪城有幾分的相似之處。
“首領,我就說那幫邪教徒不可信!”
會議室的桌子是正方形的形狀,三條邊每一邊都坐了三到四個人,只有一邊只坐了葉稚一個人。
“這次的事情不一定就是他們做的。”一個戴著眼鏡的儒雅男人低聲道,“邵睿,你不要這麼片面的下結論。”
“唐生坤,現在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要為他們說話?!”邵睿坐在唐生坤的對面,面容冷硬。他的眼角處有一道明顯的傷痕,猙獰的從他的太陽xue蜿蜒而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所抽打後留下的痕跡。
“當初就是你支援我們去支援什麼狗屁的冒牌欲盟,現在倒好,他們猖狂的殺了葉姝!”邵睿額角青筋跳了跳,暴躁的大聲道,“完全不把我們北部放在眼裡!”
這話一出幾個同樣對假欲盟不滿的人也都開口了,整個會議室一下子像是炸開的鍋吵成了一團。
“都閉嘴!”狠狠一拍桌子,葉稚面色鐵青的低喝道,“吵什麼!”
葉稚一出聲自然沒有人再敢開口,他們齊齊的看向葉稚,沉默了下來。
“聯絡到路戚法了嗎。”葉稚冷冷的看向了唐生坤。
路戚法是冒牌欲盟的管理者。
這時候的葉稚面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傷感與絕望,只有眼底還泛著淡淡的腥紅。
畢竟失去唯一女兒的痛苦可不是這麼幾個小時就能恢複的了的。
“請稍等。”唐生坤沉聲道,起身走出會議室,半分鐘後帶進來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鐵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