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墨文的過去真的很好奇啊……畢竟他是後來加入欲盟的人,對於墨文的過去真的是半點都不瞭解。
“我和藍藍的家人都只有對方。”
思考了足足有一分多鐘的時間墨文才張了金口,聲音低沉。
只有對方?
你們難道是兄妹?
莫名覺得中槍了的醉無夜摸了摸鼻子,還是沒膽子把這句作死的話說出來。
“老大你沒有父母嗎?”難道你是從石頭裡面鑽出來的?
換了句不太作死的話,醉無夜笑眯眯的問道,當然後面一句他只是在心裡想了想沒膽說出來。
“我有養母。”墨文的食指骨節輕輕叩擊著桌面,面色平淡,“但是她不是我的家人。”
“這樣啊……”很想再問問墨文原來的父母,可是忍了忍醉無夜還是沒有開口。
既然是養母那墨文他原來的父母不是去世了就是拋棄了他,沒有必要再問。
見醉無夜他們把話題越扯越遠,修齊的眉頭也越纏越緊,這會見沒人說話了之後他便起身道,“老大,您覺得“欲盟的神”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墨文直接了當的答道,“但是從修齊你的描述裡面來看,在他眼裡‘欲盟的神’應該已經成了一種信仰。”
說到這他便垂下眼瞼,平靜的道:
“到北部後,去查,這種信仰在沒有人的地方是發展不起來的。”
“我知道了。”修齊頷首,重新坐了下來。
“老大,現在我們先來談談怎麼去北部吧?”吃掉了手裡的餅幹,醉無夜嘆了口氣道,“現在我們的車被毀了不說,外面的風雪又這麼大,步行的話真的就跟送死無異。”
“這種問題不是應該由你來解決的麼?”墨文抬眼,雙手自然交疊放在了抬起的腿部,高挺的鼻樑兩側一雙銳利的眸子如同利刃般劃過醉無夜的面容。
在他給予欲盟的人自由的許可權同時,他們也必須要負擔起相應的責任,這是他管理欲盟的唯一規則。
“可是老大誒……我是真的沒招了,我把這附近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一輛能用的車。”醉無夜哭喪著一張臉,趴在桌面上無奈道,“沒有車的話我們總不能紮兩翅膀飛過去吧,就算能飛風雪這麼大也準給我們打下來。”
“劫車。”墨文側眸。
“劫車?天,這麼大的雪除了我們哪個瘋子會跑出來閑逛……”醉無夜仰著脖子哀嚎,突然睜圓了眼睛木著腦袋看向了墨文,“等一下……好像確實會有這種倒黴蛋。”
“所以交給你了。”墨文低笑。
“那要是實在沒有車呢?”醉無夜此時不得不先做好最壞的打算。
“那我們就步行。”
“這可是個麻煩事……”醉無夜揉著他亂糟糟的腦袋嘟囔道,“我們為什麼非得去北部參加勞什子婚禮啊,不僅冷還麻煩。”
他的嘟囔聲不大,但是在座的除了葉無塵之外都是異能者,自然全都聽進了耳裡。
對此墨文也沒有計較,他只是站起來就朝著房間走去,笑容溫和。
他為什麼要去北區參加許傑臨的婚禮?
因為他不僅要殺了那個曾經碰過於藍的男人,還要找出真正傷害於藍使她落入喪屍口中的兇手。
那些混蛋已經逍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付出他們應得的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