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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氣息呼在於藍的耳側,她彎了彎眸子,回身很親密的摟住了墨文的脖子。
“這一路上都沒有時間和你獨處……”細膩的親吻著於藍的發跡,墨文的語氣有些失落又帶著些古怪的笑意,“真想把那些礙眼的人全部鏟除了,這個世界只有我和你多好。”
感受到墨文話語中的偏執,於藍垂眸握住他越勒越緊的胳膊,不解的偏了偏頭看了他一眼。
見墨文沒什麼反應她幹脆小心翼翼的親了他的耳朵一下。
不要難過呀玩意兒,你看我一直都在呢。
察覺到於藍輕輕的啄了一下自己的耳畔,墨文心裡一陣跳騰,越發喜愛的蹭了蹭她的小腦袋。
“你這只小貓,從小就愛咬我的耳朵。”他愉悅的笑著,發出笑聲的喉嚨傳來沉悶的震感,微動的喉結下他結實的身體牢牢的將於藍瘦小的身體藏在自己懷裡。
於藍十二歲之前一直都很粘他,那時候小小的她總喜歡騎在他的肩膀上,抱著他的頭笑容燦爛,偶爾也會趴在他後背上親一口他的耳朵,像一隻調皮的貓咪。
“墨文哥哥你的耳朵冰冰涼涼的摸起來很舒服呢。”
每次被逮到於藍都會這麼說,然後他就會把她從後背上拽下來抱在懷裡撓她癢癢,兩個人年齡雖然差了十歲但依舊能鬧成一團。
當時他就想,也許他也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等於藍長大他就把她娶回家嬌養著。
然而於藍六年級的時候就忽然變得特別懂事,和他的話也變得越來越少,最後在考上初中之後遠遠的逃離了他。
當時他真的奔潰了。
壓抑不住的憤怒讓許久沒有再殺人的他殺了很多人,他想……他應該是被拋棄了,他怎麼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後來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終於找到了於藍所在的學校,他本來就沒有家,幹脆就在那個城市紮了根。
每次看著她和同學們談笑風生的樣子,他就想幹脆把這個該死的家夥抓回來好了,關著她,鎖住她,讓她這一生都在他的禁錮下。
可是他沒有動手。
他想要娶她,想要為她穿上婚紗,為她戴上戒指,和她一起站在神父面前許下“我願意”的誓言。
哪怕這或許永遠都是妄想。
殺人無數的他在那時像個白痴一樣的遠遠的從於藍身邊退開,走又捨不得走,接近的話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傷害到她,所以只能遠遠的看著,看著她笑,看著她成長。
那時他忍不住再次告訴自己,他就是個懦夫。
“藍藍……當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呢?”把頭深深的埋藏在於藍的胸口,墨文的聲音少有的染上了易碎的脆弱,“為什麼你要那麼果決的離開我,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嗎,你忘了我嗎?”
一臉三個問題問出口把墨文藏在心底所有的戾氣全部釋放了出來,他的手臂微微顫抖著,卻依舊捨不得用力傷到於藍。
“你知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