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死累活的做事現在還被嫌棄了,墨文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只是在他看到軟成一攤的徐宇衫的時候滿臉的失落瞬間煙消雲散,兩隻眼睛興奮的像狼一樣發出幽幽的光芒。
“呦呦呦,這是怎麼啦?”他走上前探了探徐宇衫的鼻息,發現竟然還有氣,不過看這傷勢應該也快是最後一口氣了。
“他想接近墨先生的喪屍。”張鑫坐在一旁數著自己的子彈,抬眼瞅了醉無夜一眼道。
“呦呵,勇氣可嘉啊你!”醉無夜一聽一下子忍不住的笑開了懷,眉開眼笑的盤腿坐在徐宇衫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腦袋樂道,“這都沒被打死你命可真大!”
昌黎生火的手一頓,趕緊垂下眼瞼遮去他滿眼的震驚。
喪屍?!
醉無夜笑眯眯的拽起了徐宇衫的頭發,目光卻飛快的從昌黎的身上一掃而過,眸光幽深了些許。
實在看不下去醉無夜折騰一個快死了的人,張鑫站起來走到昌黎的身側去幫他生火,眼不見為淨。
“說實話,看你這麼奄奄一息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無趣。”在張鑫走開之後醉無夜嘴角的笑容就淺了一些,他直勾勾的掐住了徐宇衫的臉,想了想後忽然笑道,“這樣吧,看在你讓我這麼開心了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好了,要記得感謝我啊,嗯……誰讓我是個好人呢。”
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手壓在了張鑫的胸口,很快張鑫的嘴裡就再次吐出了一口血,但是蒼白的臉上卻逐漸的恢複了血色。
“感覺怎麼樣啊~”見他醒來醉無夜不由笑眯眯的湊上前去,手柱在盤著的腿上,一臉的無害。
也許是因為剛剛清醒的原因,徐宇衫咳嗽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想試著爬起來但是四肢卻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時候他才發現他的五髒六腑好像是新生了一般有著旺盛的生命力,但是四肢卻像是報廢了的垃圾一樣毫無用處。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一顆聖母的心。”修齊拿著一包餅幹遞給了醉無夜,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這話怎麼說的。”接過修齊遞過來的餅幹,醉無夜也沒道什麼謝直接就往嘴裡塞,“我一直是個好人好嗎?要不是現在是末世的話我肯定建立一個什麼愛心基金之類的。”
“病的不輕。”修齊也盤腿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咳嗽了半天的徐宇衫總算是開口了,他費力的揚起頭看著醉無夜道,“你……不能殺我。”
“能說話了?不錯。”醉無夜笑眯眯的拍了拍徐宇衫的臉,一臉溫柔的道,“不過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能殺你呢?”
“因為我是南部外區首領的唯一繼承人。”直勾勾的盯著醉無夜,徐宇衫即使在這種處境也不由揚起頭有些自豪的道。
“誰?”醉無夜卻是一愣。
“徐嚴。”修齊側眸看著他道,一向冷淡的臉上竟露出了一抹調侃的味道。
“呵……”醉無夜捂著自己的臉露出了一個非常非常開心的笑容,帥氣的面容一下子被這個誇張的笑容弄得有些詭異。
“哎哎哎,修齊我之前給你說的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看到醉無夜這幅面容徐宇衫忽然感覺到一道刺骨的寒意直沖他的大腦,他咬緊牙關眼底忍不住的帶上了驚恐之色。
“我給你講啊。”醉無夜掏出匕首拍了拍徐宇衫的臉,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他的脖頸帶著刺骨的寒意,“我和徐嚴,是有仇的。”